此时张大昌正手捧一本书卷,作细读状,可是心思却没放在书中。
现在张大昌也愁啊!这都二十来天了,他和吕珍龄俩饱读诗书的大儒,为了想出办法叫俩孩子多见见面,操尽了心思,也没想出妥当的办法。没想到满腹经纶的俩大儒,一时被这事难住了,也不能叫自己那宝贝闺女去勾引老友的弟子吧!那样成何体统啊!心思又不知不觉的飞出想办法去了。
见到吕珍龄老友带着弟子来了,才放下手中书卷,安排二人坐下。看着张文龙,疑惑的道:“今天你这弟子怎么这么闲?这太阳都这么高了,怎么还没去白塔寺,去学佛教经典呢?”看了看外面,发现这都快要中午了呢!以前这张文龙来到他这,都是有事办事,没事赶紧就去白塔寺学佛学的。
闻听老友所言,吕珍龄“呵呵”一乐,高兴的述说道:“我这弟子已经读完经书了,今天就跟着我出来溜达来了。”
张文龙点点头,看着张大昌,接口道:“是的,学生已经读完白塔寺满楼的经卷了。那满楼就两千三百部藏书,弟子都已经记下,等以后再慢慢细研。”
听闻那白塔寺有这么些经卷,竟然叫张文龙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都给读完了。张大昌感觉很不可思议,看着张文龙,惊疑道:“那么些经卷全都读完了?那你现在可以,随便拿出本经文,都能背得出来吗?”
眼见张大昌有点怀疑,张文龙点头接口道:“可以的,要学生背本佛经吗?”
张大昌“恩”了一声,问道:“那你就背下般若部里的〈金刚般若波罗蜜经〉金刚经,****因由分第一吧?”
张文龙闻听要背这部(金刚经),他可是真都记熟了,也不怕考究,这不张口就道:“如是我闻。......而坐。还要学生接着背下去吗?”
直到背完一段,就知张文龙确实没说谎,都已记下。张大昌心想老友收这个弟子厉害啊!就是那个状元来了,估计也就这样了,这才个把月时间,就把那白塔寺整整一楼的经书全都记下了,这个记性真是当世少有啊!这真是越看越喜欢,心情格外舒爽。听到问话,乐呵着接口道:“不用接着背了。恩,看出你是用心了,也不枉老夫去求白塔寺主持一回。”
吕珍龄大儒看着老友心中欢喜,笑笑,接口说道:“我这弟子你就放心吧!那是真个的聪明人,学习上的事就放心吧!再有个几年,就能把我这满身的学问都学个明白,记性好就这点好啊!要是我有这记性,学习点知识算个什么。”
“啊,对了你知道白塔寺论佛的日子改了,要推迟到十二月十五号。”说着说着说到了白塔寺去了。
听着听着,发现老友跑题了,跑到白塔轮佛一事去了。这事张大昌也是知道,对着老友摇了摇头,述说道:“这事,我也听说了。昨天你走后,小公主特意跑来,告诉我那爱女,说定下十二月十五号要一起去看论佛盛事呢!”
吕珍龄大儒一听老友的爱女和公主也要去看论佛,这事好啊!眼睛一转,向老友举荐道:“我这弟子也会去那白塔寺,去听双方高僧论佛,这可是能对他理解佛教经典有很大帮助。到时可叫他帮着照看着点你那爱女和小公主,以免被人惊扰。怎么说我这弟子也是练过两天武术,虽说他腰上总带着把秀才剑,遇到点事情,总能拿的出手,拿出来比划个两下还是成的。”
听老师说自己手中这口宝剑是秀才剑,张文龙心想,可不是吗?这都要生锈了,真是锈才剑啊!
张大昌没听出味来,摇摇头,不以为然的道:“我那爱女是跟着公主身边的,那公主出行,哪次离开过大内高手了,她跟着公主是指定没有什么事情的。”
见老友没弄明白,这不是叫俩小孩多见见面的机会吗?你咋这么不开窍?难道学问学的呆木了不成?你就这么笨啊!我还不知道有高手护卫咋的。心中一急,看着老友,吕珍龄瞪圆了眼睛急道:“我这弟子,这弟子他吧!他是真的会些武艺的啊!”边说还边使眼色。
听闻老师推荐自己照顾那俩老虎,张文龙心道,躲还来不急呢!哪会往前凑。心中一慌,不情愿的道:“老师,老师弟子这武功是跟内人学的,上不了台面,想那大内高手,那都是真真的大高手啊!弟子可不敢代替他们看护公主和张大昌老先生的爱女。”
眼见老友对自己猛使眼色,张大昌心想,老眨嘛眼睛这是做啥?啊!这不就是能叫俩孩子能多见见面的机会吗?自己咋这么笨呢!想到是为这事,紧忙开**待道:“恩,也好。你就跟在她俩的身边吧!大内侍卫不太适合近身保护,等公主和那些侍卫来了,我就找那侍卫长说下。”
见张大昌已经定下这事,张文龙无奈只得点了点头,不甘的道:“好吧!”应下这件差事。
想起还要找净尘一起观看佛会,就把这事提了提,问道:“学生已经和白塔寺的净尘小和尚约好要一起观看轮佛盛事,到时可能要带着他在身边,一起观看佛会,行吗?”
吕珍龄大儒一听要带个小和尚一起观看佛会,心想正好,小公主和老友这爱女也不懂佛,叫个小和尚一起,遇到点什么听不懂的佛家语言不是也能找个人问问吗?代替老友就答应道:“行,还能叫小和尚介绍介绍佛经,塔楼什么的,逛起来也方便。”说完向着老友一点头。
张大昌看到老友答应下来,也是一点头,肯定的道:“对,方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