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王整天埋头工作,几乎是足不出户,最多也只是工作实在累了的时候,就躺在床上放松一会儿,自己的灵魂则与卫士长和我一起说说心里话,我们俩人的灵魂,更是整日一步不离地守着宇宙王。
我脱胎转世到阳间的那户善良的人家,家境很不错,可自从我的灵魂不再回到他们家里的时候,他们常引以为自豪的儿子,也从此没有了魂魄,整日变得精神恍恍惚惚的,为此,我时常觉得有些对不住那户人家,总想抽出一点时间,回去看看,可眼前的形势瞬息万变,况且我们只有三个生灵,只能死死地守在一起,哪里还敢离开半步。
我们虽然天天都死守在一起,可我们却还是常常抓不住宇宙王的思想,因为他实在是太聪明了,往往是你刚要想一件事情,他已经在把考虑好的答案讲给你听了,同时已开始考虑下一个问题了,等我们刚要着手思考下一个问题时,他又开始一边讲着答案,一边开始思考着另外一个问题,这样周而复始地重复着,俨然我们俩个生灵只是成了他忠实的观众,只有认真听他讲的份,最多也只是为他当当记录员,其它的事情根本就做不了什么。
或许这就是差别,就像在地球阳间,每个有形的人类,模样看上去都没有太大的差别,可实际上人海茫茫,却没有俩个人模样长得完全是一样的,性格更是千差万别,即使是双胞胎兄弟姐妹,他们的灵魂也同样是千差万别的。
就好比我们常讲的能力,我认为作为一个动物,第一能力自然要属生存能力,而要生存下去,自然就离不开争斗,因为有生就必然要有死,生与死是对立的,自然也就要争要斗了。
细相在宇宙空间离不开这种争斗,就像有生活就有矛盾一样,有阴就有阳,有美就有丑,有穷就有富,有对就有错,如此等等,很难说有一种东西它是孤立存在的。
于是我们又想到了正义与邪恶,这个问题一直是困扰着我们睡不着觉的问题,有很多次,宇宙王也同我们一起为这个问题争论不休,最终也没有得到一个明确的答案,因为这的确不是一个简单的问题,它关系到宇宙空间****执政思想的一个大问题,这个问题不弄清楚,那么在****为谁当官?怎么做官的基本问题,就得不到根本的解决。
宇宙王自从开始帮助敌方从事文书工作以后,这个宇宙空间需要认真研讨的理论问题,就一直缠绕着他的思想,因为就是这个问题没有弄清楚,才使得这次宇宙空间的大叛乱,我们一点也理不出一个头绪来,搞了半天,似乎周围的生灵都是敌方,又觉得周围的生灵又都没有理由说是敌方,似乎自己走进了迷宫一样,到处是路,又没有一条行得通的路。
由于宇宙王工作上的出色表现,也赢得了叛军各级领导的器重,宇宙王很快就由一名小士卒,荣升为小领班,手底下开始掌管几个小士卒,不管怎么说,这就是官与民的基本区别,从此,宇宙王的身份公开地由一个受软禁的重犯,转变成为敌方的一个小领班,敌方对他的行动限制,也大大地放松了。
此时,我们都不约而同地有了一种感觉,周围有不少的生灵都在向宇宙王讨好,有时都让我们感觉到在争抢着要宇宙王的感觉,可我们又实在弄不懂,这都是怎么回事,总地感觉到现在,无论是在深山老家的亲人,还是天山脚下的军营里的战友,都把宇宙王当作了香馍馍一样。
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原因,我们就认为是叛军,想鼓励宇宙王好好地为他们工作,以此来拉拢宇宙王,想借宇宙王之手,帮助他们实现自己篡位的野心。
我们共同商量过,必须要从长计议,慢慢地来梳理杂乱无章的思绪,不露声色地暗中观察敌方的动向,把隐藏在幕后的敌方,真正搞清楚了,再想办法去消灭他们,我们知道要实现这个目标太难了,也太久了,可如今我们除了能这样做,已别无选择。
就在宇宙王的工作刚有些春风得意的时候,接连又发生了一件十分奇怪的事情,天山军营里的将军鲁巧,要为宇宙王介绍一位伴侣,宇宙王为此推脱了很多次。
我们知道宇宙王的心里依然放不下玉皇后,还有阳间的鱼妮姑娘,他费了很大的劲,刚把失落的情绪调整过来,不想这么快又卷进情感的漩涡。
卫士长和我偷偷地进行了一番考察,鲁巧将军要给宇宙王介绍的那位姑娘叫梨花,在医院从事护士工作,人长得十分漂亮,性情也十分温柔,为让宇宙王摆脱情感的痛苦,我们就在一旁,帮助做上了宇宙王的思想工作:
卫士长:“大王,您就同意了吧!反正您的身边正需要一位女侍女来照顾您,再说,我们三个生灵也显得有些孤独了,正好也可以多个伴来解解闷。”
宇宙王:“我看是和尚不急太监急,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呀!行了,要找你自己去找吧!不要在这里烦我了,我是一点兴趣也没有。”
我连忙一旁帮上了腔:“大王,我和卫士长已多次去调查了那个,要介绍给您的姑娘了,很不错的,看着您一个人,成天这样辛苦地劳累,我们当下属的,心里也不是滋味,再说多一个人来关心您也不是件坏事吧!就算多一个生活朋友也行,她叫梨花,您在老家认识的那位姑娘叫梅花,这都是花儿,说不准还真是有点缘分呢……”
我的这番话似乎起到了一点作用,宇宙王再没有反对,而是沉默了许久,我知道他的心里一定又想起了红梅姑娘,宇宙王虽是宇宙空间的玉皇大帝,可他一直是重情重义,尤其特别喜欢怀旧,所以我知道有关红梅姑娘的话题一定是打动了他。
宇宙王:“你们就看着办吧!就算是给你们找一个伙伴来解解闷,说心里话,我实在是没有什么心思来谈情说爱的,我既不赞成,也不反对,这样总行了吧?”
宇宙王终于肯让步了,我和卫士长感到非常的高兴,在鲁巧将军的安排下,宇宙王与梨花姑娘见面了,宇宙王像应付一般的差事一样。
刚见上两次面,就向梨花姑娘表态说:“你看怎么样?要是没意见就成婚,要是觉得不行咱们就分手,咱谁也不影响谁。”
几句直愣愣的话语,差点呛得梨花姑娘说不出话来,可梨花姑娘已经被宇宙王身上特有的气质,深深地吸引住了,虽然表面上露出不高兴的神色,可内心里却跟喝了蜂蜜一样的甜蜜。
就在两人要正式确立婚恋关系的时侯,突然又冒出来一件怪事,原来梨花姑娘就是地球阳间封城基地副师长望君的女儿,这个消息,在这之前一直处于保密的状态,就连我和卫士长多次打探也没有能打探出来。
宇宙王限入了深深的沉思,自从自己第一次到封城基地,近距离地接触了副师长望君,就觉得他这个人十分奇怪,奇怪在什么地方,宇宙王一时也说不上来,就是感觉到望君这个人与众不同,不仅是说话,做事的每一个神态,还是处理问题的每一个方式,都给人一种答非所问,或者叫心不在焉的感觉。
这一回不仅要更近距离地接触望君,而且还要与他攀亲戚,如果这门亲事成了的话,宇宙王还要称望君为岳父,这难道这只是一种巧合,或者还有其它的什么必然的联系……
一连好多天,宇宙王一直在思考着这个问题,他突然为这门不经意的婚事而绞尽脑汁起来,因为有望君这个生灵的介入,而变得十分谨慎起来,宇宙王总感觉到这里面有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可又实在是说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就是从这一刻开始,宇宙王就开始与望君打起了交道。
宇宙王因为在地球阳间,与封城基地的副师长望君攀上了亲戚,一时间他就如同一步登天一样,走到哪里都有溜须拍马的人群,以前我们周围是冷冷清清的,如今却时常是高朋满座,主动到我们这里来串门的人络绎不绝,隔三差五还有人请我们喝顿小酒。
望君因为工作需要,突然调到外地去了,就在宇宙王与他的女儿经人介绍相识的前夕,望君平均每隔半年才回封城基地开会,随便回一趟家,这样一来,与我们见面的机会很少,这大大出乎宇宙王所料,本想借着与梨花相交往的机会,想好好地认识观察一下望君,也好打消自己心中的疑虑,可偏偏又遇到他调到外地去工作了。
从宇宙王跟梨花的婚事上来看,梨花的母亲梨心刚开始非常反对,梨花的父亲望君却很赞成,梨心反对的原因主要是自己或多或少,也属于一个高干家庭,而宇宙王只是大山沟里走出来的一个穷孩子,而且很小就失去了母亲,这样一个家境贫寒的人,梨心说什么也不想把女儿嫁给他。
而望君却时常向梨花提起,宇宙王在天山驻军里是个人才,是一个本分人家的孩子,将来也一定是一个实实在在过日子的人。
当梨花无意中把这些话告诉宇宙王以后,宇宙王在心里又开始琢磨开了:
宇宙王:“卫士长和传旨官,你们说是不是我有些多虑了,望君就是地球阳间一个极普通的军队干部,根本牵扯不到什么宇宙空间大叛乱?”
卫士长:“我看是大王有些太多虑了,兴许是因为连日来的战争,您的神经太紧张了,应该好好放松一下。”
我说:“是啊,总要战斗,结果打红了眼,似乎身边的每个生灵都是敌方,再说这些年来,我们一直被敌方软禁着,外面的世界我们也根本没有去接触,对一些事情有些不习惯也是正常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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