傒囊点点头:“他也是那个人找来的,说是和巫炀有不共戴天的仇恨。”
“又是来找你的。”贪狼手指着巫炀说,“你老实说,到底杀过多少人?还有多少仇家?”
“我一个钦丕也没杀过,他一厢情愿地认为与我有仇,我有什么办法。”巫炀横他一眼,慢慢取下腰间的乌羽鞭,问傒囊道,“那现在,他到哪里去了?”
“被我支走了,大概还在山上转悠。”傒囊看着鞭子,全身开始发抖,“别,别杀我,还想知道什么,我全都告诉你们。”
“把月白石交出来。”巫炀任由鞭子垂在地上,并不急着出手。
傒囊哆哆嗦嗦地从怀里掏出月白石,捧在手里举过头顶。
巫炀也不走近,抬手虚空一抓,月白石已然在手,然后,又放到鼻子下闻了闻。
“什么气味?”贪狼问道。
“除了死人的臭味,再没其他。”巫炀不免有些失望。
接着,又转头对傒囊道:“是那个人给你的?”
傒囊点点头:“是他给我的,第一次找到我的时候,就是他给我的。当时是以狼族使者的身份来的,对我说,他想要九瓣莲花,遗天珠归我,为表明合作的诚意,先给我这个。我想,狼族和九尾狐是死敌,想拿莲花很正常,就答应了。然后他又说,怕我一个人不行,让我去找白虎帮忙,结果白虎对花或珠都不感兴趣,还把我赶了出来。”
我们几个互相看看——先前的猜测没错,“他”是在拉拢白虎失败的情况下,才想到要挑拨离间,说我们是再次来封印白虎的人。
“布这山上的噬魂阵的人,是他吗?他和狼王是什么关系?”巫炀又问。
“这……”傒囊一愣,“布阵的是不是他,我不知道,阵是很久以前的一天晚上突然出现的,之前,什么征兆都没有,也没有看到过任何可疑的人。至于他和狼王的关系,我不清楚,他很少现身。”
顿了顿,又很主动地继续说:“我第一次被你打伤后,跑没多久就见到他了,他把我带到狼族的境地住下,帮我疗伤,给了我疾风丹。我也曾经问过他月白石的来历,但结果,你也知道,他根本不可能告诉我,我也从未见过狼王。”
巫炀皱了皱眉头:“诡隐也是他找来的?”
傒囊急忙用力点头:“傀儡香用完以后,诡隐就来了,你和秦龙交手时,我用的毒药就是她给的。我其实不想用毒的,是她坚持要用。”
巫炀冷冷地扯扯嘴角:“你倒是撇得很干净。那么,来救诡隐的,自然也是他啰?”
“是啊。”傒囊说,“我当时还在养伤,那次的整件事都没有参与,只知道诡隐后来被带回来的时候,伤得很重,也是他给治的。”
“你再好好想想,那个人有没有什么特征?”沈天晖问话的时候,几乎可以说是和颜悦色。
傒囊沉吟半晌,似乎想起了什么:“特征是没有的,只能看到一团黑乎乎的雾气,不过,他似乎也有伤还没有痊愈,每两三个月会闭关一次,时间不久,三天而已。”
“那他有没有养什么动物?”沈天晖也许是想知道蛊兽的事。
傒囊摇摇头,还是回答“不知道”。
“一问三不知的,倒是对我的事很清楚,谁告诉你的?”贪狼随口问道。
“诡隐。”傒囊迅速回答,“救回来,醒了之后,那人又问了她一些事,才知道秦龙已经在西山上死了,现在用这个身体的是贪狼。”
贪狼听了,笑起来:“你既然都知道是我了,还敢明目张胆地叫我换主人,胆子倒是真不小。”
“刚才明明看到你被蜪犬咬到的。”傒囊满脸的尴尬,“原本满心以为是会很快倒下,这才走出来的,可过了一会儿,你居然什么事都没有,我就后悔出来早了,又怕逃跑的话,你会追上来,所以想豁出去试一试,因为如果换了我是你,我也会想换个厉害的主人,毕竟,这女人实在太没用,良禽择木而栖嘛。”
贪狼“哼”一声,狠狠一脚将傒囊踢翻:“你可真聪明啊,不过别忘了,老子是灵兽,不是禽兽,少拿我跟你相提并论。”
说着,又往自己伤口的上看了看:“不过,蜪犬牙是挺厉害,要不是有这身鳞甲,这胳膊怕是已经对穿了,我也撑不了那么久。啧啧,这次以后,你就是再给我找...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