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起的玄麒顿时噤若寒蝉。
流霞看看我们,得意地说:“巫炀不愿意告诉你们吧?呵呵,我可是见过他的真身,知道他的原形的。”
玄麒马上满怀期待地看着她,但就是不敢再开口。
流霞抿嘴一笑:“哎呀,巫炀不愿意让你们知道,我怎么好随便说出来呢?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快去上课吧,别迟到哦。”
话音未落,人已不见踪影。
玄麒带着万分的失落,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了几乎一整个星期,而偏偏这个星期,巫炀的心情看起来非常不好,玄麒憋得再难受,也不敢轻捻虎须,只是时常唉声叹气,一有空就泡在网上东查西找。
这样压抑的气氛,直到一周后沈天晖回来时,才终于被打破。
“你再不回来,我就要闷死了。”玄麒带着一脸苦相,悄悄指了指巫炀,小声道,“去看看吧,不知道谁招惹他了,天天就这样坐着晒太阳,阴雨天也不挪窝。”
沈天晖笑笑,不以为然:“不是经常这样吗?没事的。”
随即,走到巫炀面前,又说:“我的事情办好了。怎么样,最近发生了什么吗?”
巫炀不明显地叹口气,把那天妙妙和流霞说的所有事复述了一遍。
“是吗……”听完,沈天晖沉吟片刻,“看来,这个大刑官是狼王的救命恩人,难怪,狼王会在连底细都不清楚的情况下,就把他留在身边。现在,又多了一条线索——这人是个药师,起码,是会制药的。你还是想不起来吗,他是谁?”
巫炀皱着眉摇摇头:“我想了许久,完全没有头绪。”
沈天晖也叹口气:“这些天,我也放不下这件事,几乎每时每刻都在脑子里。我觉得,其实这次这人的真正目的,并不完全是借女丑之手杀你。”
“哦?”巫炀一挑眉。
“昴星这个蛊兽,你不会忘记吧?”沈天晖说,“从古至今,炼蛊兽的人少之又少,可以说是几乎没有,如何知道自己的蛊兽是否炼成?实战,便是最好的检验方法。”
“女丑是个掩护。”巫炀听懂了,“他既想知道蛊兽的实力,又不想让蛊兽受到损伤,因此才会禁锢起来让女丑带在身边,他知道,报仇心切的人,若能亲自动手,绝不会借助别的力量。”
“对。”沈天晖接口道,“而且,他还让诡隐也一起来了,因为我方有你、流霞和贪狼,凭一个刚刚复活,实力连之前的十分之一都不到的女丑,是万万不行的。倘若这次他的计谋成功,不管你们三个中哪个遇害,要取莲花和遗天珠,都会变得容易;倘若不成功,女丑也必定会用尽全力,或多或少地让你们有所折损,蛊兽就相对安全了。”
“是啊。”巫炀表示赞同,“先把我关起来,由诡隐引开流霞和贪狼,合女丑和昴星之力,要对付三个人类简直不费吹灰之力,取了遗天珠后,还赶得及去帮诡隐。这样以来,不仅蛊兽有了实战的机会,宝物也唾手可得,好个一石二鸟之计。”
“但是,我们有妙妙。”玄麒在旁边听得高兴,把妙妙高高举起,开心地说。
我点点头:“还有沈天晖发明的傻瓜符咒。我想通了,一开始的计划,肯定是把我们引到那个房间里,由女丑动手直接杀掉的,但是妙妙杀进去了,为了防止她打开笼子放出巫炀,只能让昴星先出去顶着,又千算万算没想到,我们居然把昴星给打败了,女丑才不得不仓促应战,给了妙妙可趁之机。”
沈天晖笑笑,摸了摸妙妙的脑袋:“我想,诡隐也是太过自负,以为应付得了贪狼和流霞联手,可她不知道,那时,贪狼是刚刚有了新身体,还不太习惯,这才败在她手上的。”
“总之,我们是一个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团队。”玄麒发表了总结性讲话。
沈天晖还是笑笑,正色对巫炀说:“我记得女丑说过,蛊兽还有缺陷,那人肯定也知道,这次回去,一定会加紧修炼。昴星现今的实力就已经不弱,将来再出现时,真不敢想象会达到什么样的程度。而且,那人肯定是因为有伤在身,这才遮遮掩掩,等伤好了,实力究竟如何,我们根本一无所知,我怕……”
“没什么可怕的。”巫炀淡淡地打断他,捏紧了拳头,咬牙切齿地说,“哪怕是神仙下凡,他也必须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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