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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解开的我的诅咒,但是......谢谢你”她微微向我鞠躬。
我挠了挠头,有点不好意思:“别见外,都是朋友,哈哈。”
这时,哈罗德很碰巧的敲了敲门,道:“那什么,我要进来了啊。”
话说完,他又等了一分多钟,这才推开门,探进头来。
见我和尤拉面对面站着,他打了个哈哈,走进来,将门关上,道:“哦,我刚刚......有急事儿,需要去办,嗯,很急很重要。”
“现在办完了?”我问。
“啊,哈哈,办完了”他看了看尤拉,又看了看我,表情似乎有点尴尬:“要不,我再出去逛逛,说不定还会遇上什么要紧的事儿呢?”
尤拉没有说话,只是撇了撇嘴,接着狠狠地瞪了哈罗德一眼。
哈罗德忙改口道:“那我还是不出去了,这天气啊,出去太热,刚刚差点中暑了。”
我似笑非笑的瞅着他。
他这才尴尬道:“啊,对了,你的金币还没付给你呢,差点忘了。”
说着,他再次打开门,道:“来吧,我们一起去金库取钱。”
我冲尤拉点了点头,道:“我走了,改天再见,既然诅咒解除了,你就好好休息吧。”
她点了点头。
走在去金库的路上,我和哈罗德都没有说话。
我始终想不明白,尤拉这个不会笑的诅咒究竟是怎么解开的,而且,这解开的时间与方式也太过特别了吧。
某优瘫?
好吧,我承认,这个状态是有点颓废,有点好笑,但也不至于有如此神奇的力量吧......
要真这么牛逼,谁家孩子中邪了,抽风了,不行了,只要模仿葛大爷,找个沙瘫一下,保管药到病除,都不带有副作用的。
不过......
无论怎么想,这事儿都太扯了吧,信不信,要是葛大爷知道了这事儿,铁定得掀桌啊!
然而,转念一想,也不完全是这么回事儿。
隐约间,有那么一点印象,尤拉似乎曾在什么地方,什么时间笑过一次。
也许是我记错了,也许这只是我的错觉,但是,我总觉着,好像真就有过那么一次,笑容很短,很漂亮......
想着想着,我的头就大了,于是甩了甩脑袋,把神游天外的思绪扯了回来。
脑子里回想着尤拉之前对我说过的话,闲极无聊,我问哈罗德:“你见过尤拉的父母吗?”
“当然见过,而且还很熟。”
“那我问你啊,尤拉的父母死的时候,大少爷多大?”
“二十几岁吧......”哈罗德想了想,又看了看我,道:“或许比你现在的岁数还要大上一些,怎么了?”
随即,他猛然脱口道:“你不会怀疑尤拉的父母是被......”
我竖起食指,立在唇前,似笑非笑的点了点头:“这就要看尤拉的父母和大少爷的关系如何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