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也看不清,怎样也看不透,只记得,一把剑,一把我们会随身佩戴的佩剑,我甚至连剑的模样都记不清,只知道,它刺过来,刺中了我的后颈,我的脑袋非常疼,非常疼......”
“记不清就不要记了”拿起毛巾,擦拭掉她额头上的汗:“睡吧,再睡一觉,你需要休息。”
“可是”她的眼睁的大大的,仍旧充满了恐惧:“我怕,我怕,它还会再来扰我......”
“噩梦不会一直侵扰一位柔弱的女孩儿,那太没有绅士风度了。”
“噩梦也有绅士风度?”
“当然有,不然它为什么一直不来找我”我笑了:“因为它是绅士,而我,是无赖。”
......
......
阿娜丽塔公主的第二觉,睡的很香。
我守了她一夜。
一夜不眠对我而言并不算什么,至少,在经历了那段如同噩梦般的生活之后。
那段日子,我很弱,就像一只仓皇逃窜,却又无处可逃的兔子。
我只想活着,可有些人,却希望我死。
我当时害怕得要命,真的,就好像一只走失的蚂蚁,在面对如同天神一般的人类时的那种感觉。
而当我的太刀,深深刺入一具鲜活而强壮的**中,沐浴着温热的鲜血,品尝着咸腥的味道时,我呼吸到了生存的气息。
自那一刻起,我又活了。
包扎好伤痕累累的躯体,我开始变得狡猾而残忍。
不,只有残忍。
我的狡猾,也是为了残忍而生。
陷阱,偷袭,暗杀,割颈,踢裆,挖眼,无所不用其极。
一具具对我充满杀意的鲜活的躯体,抽搐着倒在血泊中,我便会感觉又更多了一份快乐,一份轻松。
那些人,那些想要杀死我的人,那些因为觊觎我微薄的财富而想要杀死我的人。
统统变成了我踩在脚下的地砖——人肉地砖。
随着地砖的增多,小公会的数量越来越少,接着,中型公会的数量也开始变少。
我杀戮的技巧也因此变得更为纯熟。
再后来,大型公会也开始有了警觉。
甚至,五大公会也开出了悬赏。
至此,我方才罢手。
因为那时,我恰巧遇上了偷我钱财的小家伙和傻傻的凤凰。
那个小家伙,可能到现在也不知道,我早已知道她就是当年偷窃我金币的家伙了。
即便,她会飞。
......
......
天亮了。
我险些受到家法,因为擅自在阿娜丽塔公主的房间与公主独处一夜。
好在苏珊、百丽和阿娜丽塔公主同时求情,我方才幸免。
之后,我找卡嘉莉她们商量了阿娜丽塔公主的事情,并告诉她们:“老伙计的意思,最后阶段的治疗,很有可能每天夜里都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那怎么办?”卡嘉莉道:“我们总不能把她一个人留在房间里吧?”
“还是我陪她吧。”
说完这话,就看到几女开始摩拳擦掌,一副副凶恶的小表情,我忙解释道:“只在这段特殊时期,我总不能看着可爱的女孩儿们夜夜失眠吧。”
“嗯,你这话我倒是很感动”苏珊歪头一笑:“不过,如果会长因此要揍你,我是不会帮你求情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