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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寻……”完颜宗弼本能的想去拉跃下马的完颜寻,但手却在触及到完颜寻那没有任何感情的目光时僵在半空中。
好半天,完颜宗弼才慢慢收回手,呆呆的看着她问道:“你恨我吗?恨我恨到不惜诈死来躲我?”
“诈死?”完颜寻一愣,“谁说我死了!”
“不就是……”完颜宗弼的声音忽然凝结在空气中,“是彀英!”
“他敢咒我死!”完颜寻咬着牙,又摇了摇头说道:“那是不可能的。”
“是的,他没说。”完颜宗弼低着头,咬着下唇,苦笑道:“是我自以为是,我一直都在自以为是。我从内心一直希望,希望你离开我的原因,是因为你死了,所以无法和我长相守。也不愿意相信,你之所以会离开我,是因为你不再在爱我,不再想见我。”
“不要说这些没有意义的事了?”完颜寻低下头,下意识避过他的目光说道:“我这次来,是有大事相告的。”
“什么事?”完颜宗弼一愣,立刻神情一表,刚才还一脸苦情小生的表情,立刻被正经和严肃所取代。
完颜寻的性格他十分了解,虽然怕死怕痛又好吃好玩好色,但是有时候说出来的话还是很靠谱的。
更何况,以她的懒散程度,若不是大事,在这种大风雪的天气里,别说是跑到这荒郊野外来,哪怕让她跑到房里的桌子倒杯水,只要渴不死,她也会忍着。
“宋军……三天后会劫营!”完颜寻抬起头,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说道:“我想,这应该是能安全无恙撤军,活着走出宋境唯一的机会了。”
“你怎么知道?”完颜宗弼本能的问道,不是他怀疑完颜寻的本事,而是这么机密的事,她一个女孩子怎么会知道?又怎么能知道?
完颜宗弼瞳孔一紧,不由握紧了手中的缰绳,此刻的他有一种无力的感觉。
曾经的完颜寻在自己面前,毫无任何秘密可言,但现在的完颜寻却处处透露着神秘之感。
完颜宗弼有好多好多问题想问完颜寻,但他却不敢问,他不确定完颜寻是否愿意告诉他,更不敢确定完颜寻心里是否已经有了别人。
他愿意把一只乌龟,把自己的头缩进厚厚的龟壳里,永远不用面对对自己而言太过残酷的现实。
其实,他有什么资格来指责别人!他已经有清雅了,不是吗?
曾经山盟海誓,曾经青梅竹马,曾经花前月下,到现在每晚陪伴着他的,却是别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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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完颜宗弼的问题,完颜寻只是翻了一个白眼,实不知道怎么说起,按理来说这种军机大事国家机密,确实不是她这个身份能知道的。
但问题是,宋军劫营这个理论上的军机大事国家机密,不但她知道,甚至全东京只要没傻没聋没瞎的老百姓全部都知道。
这话又要从种师道入东京说起。
种师道入东京时,东京百姓杂道欢呼,都称其为大宋的救星。事后,宋钦宗虽然不是完全相信他,但也将三分之一的兵权给了种师道。
但东京的兵权原是集于李纲一身的,这样平白无故分了出去,再加上种师道一入京,东京的老百姓将种师道视为救星,却将前段日子一时辛辛苦苦守城的自己忘记,就只知种不知李的行为,让李纲从心里很是不爽。
但李纲纵使心里不爽,但当时强敌压境,他也不好说什么,谁让种师道是名将大将,自己还指望着他打退金兵。
但随着宋金双方实力差距的变化,李纲这种心情也越来越微妙。
打退金军,保卫祖国是何等威风和光宗耀祖的事,李纲再怎么大公无私,但他也是个人,是人就会有私心,他极度渴望金军是被自己的打败的,或者说是被自己出的主意打败的。
但是,当李纲向宋钦宗要求一战,全歼金军时,种师道却提出了不同的意见,那就是——此时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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