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没别的事就赶紧回去休息吧,我们明天很早就得出发。”
我对她下了逐客令,她也没有不识趣到继续逗留,又迈着窈窕的步子踱到了走廊,回头冲我一笑:“你也好好休息……对了,不要随便让陌生人进你的房间,不安全。”
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从喊龙洞回来千万别再和她产生交集。
我关上房门回到卧室,可不知道为什么这一觉睡得很不安稳,各种各样的梦纷至沓来,最后我彻底被一个噩梦惊醒。
我爬起来去客厅喝了杯水,看了看手机发现才三点多,便想着再睡个回笼觉,不料就在这时楼下忽然传来一阵极低极低的哭声。
因为感觉声音有点耳熟,我撩开窗帘好奇地看了一眼,果然看到明理理正和她的好朋友橙橙坐在花廊下相拥而泣。
两个女孩这么晚不睡觉反而跑到外面偷偷抹眼泪,想必是受了很大的委屈,或许又跟另外两个同伴吵架了。
要不明天叫上她们一起?我想了想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毕竟这是人家朋友之间的事,解铃还须系铃人,根本轮不到我们这些外人插手。
我将窗帘放下,重新躺了回去,渐渐地也就睡着了。
早上七点闹铃准时响起,我收拾妥当和方遂宁去前台退了房,余昧比我们利索多了,我们下楼时她就已经在休息区等着我们。
“怎么感觉你没什么精神,难道昨晚我吓到你了,所以休息得不好?”上车的时候她打量了一下我,继而道,“那还是我来开车吧,你在车上再睡一会儿。”
我以为她只是在揶揄我,结果她一开车门直接坐到了驾驶室,然后示意我赶紧上车,我看向方遂宁,他偷笑一声非常不给面子地开着车溜了,我只能绕去副驾。
关门的时候我习惯性地往对面瞥了瞥,猛地愣住了,隔着客栈餐厅明亮的落地窗明理理坐在餐桌前一动不动地盯着我。
她的眼睛有点肿,乌黑的眸子里浮动着几分复杂的情绪,似失望又似愤怒,还有一抹若有若无的怨恨——余昧上我的车她肯定也看到了,在她眼里此时的我大概是个名副其实的伪君子。
“怎么叫你好几声都不应,看得这么入迷,莫非你喜欢这个类型的女孩子?”余昧收回目光,又开始取笑我。
我回过神将车门关好,一边系安全带一边说:“我喜欢什么样的女孩都跟你没关系,这么爱管闲事你真的会是一个合格的司机吗?山路不好走,万一不小心把车开进沟里,拖都拖不出来。”
就算再恼火也要保持表面上的礼让,这是成年人人际交往的潜规则,平时我很少用这种语气跟别人说话,尤其对方还是位女士,但我实在不想和她虚与委蛇,干脆有什么说什么。
“我开车的技术好不好,你一会儿就知道了,到时候可千万别求饶。”她脸上笑容不减,非常熟练地将车启动。
说实话她开车还是很稳的,所以我一开始不太明白她最后一句话到底什么意思,直到车行驶到了盘山公路,两向的车越来越少,她的驾驶风格一下就变了。
怎么形容呢,就是该加速的时候不加速,该减速的时候不减速,前面没车猛踩油门,前面有车就踩急刹,路况好的时候还记得走中间,遇到悬崖反而喜欢靠边。
尤其是我坐在副驾上,好几次都感觉自己快要悬空了,心跳扑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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