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听,冷冷的道:“祝哥,你敢说最近银河集团被人下黑手,不是井高做的?”
祝豫冷笑一声,“呵呵,你怕是不知道我们银河集团之前得罪过多少人。当然,做生意哪有不得罪人的?小冽,这件事我建议你当面向井总道歉。
否则,他不介意这种小事,会有很多人帮他介意的。比如说我。银河集团京城总部的食堂餐,我们签得是长期合同,每年我们都会亏本补贴一百多万。”
任冽道:“那你就违约吧。”直接按掉电话,他今年不过二十一岁,哪里受得了这种鸟气。
但是…
第三天的下午,任冽接到父亲助理宋发的电话,回到香山脚下的家里吃晚饭,他说道:“好的,宋哥,我一定会准时到。”
秋夜里的京城灯火点点,任冽开着银白色宝马6系的轿跑在京城的夜幕中行驶中,开着车窗依然感受道初秋有些清冷。月明星稀,天幕一片深蓝。
他抽着烟,徐徐的将车子开到蜿蜒的香山脚下的公路,开回家里的私人别墅中。刚进屋,就看到家里的亲戚全部都在,心里忽而升起一个不好的预感。
“小冽回来了。快坐。”大姑父吴勉招呼着,又让儿子任潮去厨房通知妻子、弟媳、二妹、小妹可以上菜开饭了。
原汁原味的东北菜很快就送上来。任冽吃的有点皱眉头,他吃不惯这个味道,慢慢的吃着。
章婷身段修长,略偏丰盈,带着成熟美妇的优雅知性气质,依旧保养得体,宛若三十多岁的女人。非常出众的美熟女。她去主卧室里照顾着任河吃了点清淡的饮食。这才回到桌子这里吃饭。
任治客气的道:“阿姨,辛苦了。”
章婷微笑着点点头,轻捋着耳边的秀发,坐下来吃饭。
见饭桌上的气氛略显沉默,吴勉道:“(任)佳慧,井高那边怎么说?”
任佳慧现在被弄得里外不是人,她的脾气可不是那么柔和的,也不像她嫂子那样的克制,讲究仪态风度,没好气的道:“还能怎么说?他说要把银河集团的资产打压到10亿美元的规模以下。同时,还准备在完成这个目标以后,再和我哥面对面的谈一次。我哥也是的,都病成这样,还要折腾。唉…”
又道:“小冽,不是小姑说你,你以后但凡有意见请不要公开的去骂井高好吗?现在就有人浑水摸鱼,打着井高的旗号在收购小治的物业公司,公司易主已经是可以预见的。”
任冽不解的道:“井高他不管?”
任大伯任湃叹口气,“小冽,井高这个位置不是我们现在的处境。只要不是他做的事情,就算有人打着他的旗号,也不可能牵连到他身上去。”
任冽顿时沉默了。
章婷维护着儿子,声音带着点疲倦的道:“小冽和他爸亲近,跟着骂井高两句也不算是什么事!真正的原因还在老任帮助周明扬脱钩的事情。我还帮着传话给安小茜。他把这事连我都瞒着。我听唐萱说,安小茜为这事在井高面前都吃了挂落。”
她和安小茜的私交很不错的。
任冽心中感激,低下头。用余光瞥了一眼母亲。突然的觉得他妈妈未必就是那么的幸福,未必就对他爸没有意见,从最早他留学英国准备从事物理上的学术道路接她的班,再到如今这件事,心里也是苦的。
一时间,任家的这场家宴场面有些凝滞。
任潮叹口气,道:“咱们得求和啊!任由井高这么打压,我们都得完蛋。如果银河集团只剩下10亿美元的资产,那我们在商界的仇家就足以把我们碾碎了。”
山脚下的秋夜似乎越发的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