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里说话。
井高抱着傅夭夭温软的身段,看着她精致如瓷娃娃般的美丽容颜,温声道:“夭夭,我和云秋单独待一会。你在楼下自己坐会。”
“哦。”傅夭夭心里难受,但还是乖巧的答应下来。她并不是井哥正式的女朋友!这就是给人当情人要付出的代价。随时需要被衡量。说道:“井哥,要不我先回去吧?”
井高怜惜的将下巴磕在她的小脑袋上:“夭夭,云秋要留你夜谈呢。我坐一会也要离开。我明天上午离开金陵,还有一堆事情要安排。等会要回泰禾院子那边处理。送你件礼物!”
“啊?”傅夭夭很惊讶,抬起头看着井高,“哥哥,我舍不得你离开。”
“不离开不行啊!”井高轻轻的拍拍夭夭的背,从厚厚的外套口袋里拿出一个精美的首饰盒。
“里面是什么啊?”傅夭夭好奇的看着。
“你自己打开。”井高微笑着拿着精美的首饰盒。
“好。”傅夭夭雀跃的打开浅粉色的首饰盒,里面是一条精美的铂金手链,在一楼客厅的灯光下散发着耀眼的光芒,“好漂亮啊!”
井高禁不住笑起来,“傻夭夭。哥哥今天没什么准备,匆忙下给你挑的一件礼物。下次见面我送你一件我们定情的礼物。”
傅夭夭顿时就脸红,羞答答的在井高怀里低下头,“嗯。”心里有着说不出的甜蜜感。
“我帮你带上。”
“好啊!”
井高坐在沙发中,从首饰盒里拿起这条蒂芙尼基础款的手链,价值只有两万左右。做工未必见得有多么精细。但夭夭的手腕美啊!带在她手上有熠熠生辉的感觉,“夭夭,你真美啊!”
傅夭夭娇羞的扭过身,双手环着井高的脖子,奉上香吻,呢喃的道:“哥哥~,我今天很开心。”
井高极其的受用,先浅唱,再深饮。
陈阿姨从厨房里出来,拿着拖把收拾着餐厅的地面,听到声音,看向客厅沙发处动情的相拥在一起衣衫半解的男女,心里不禁摇头。这位井总是真的风流啊!悄然的退回到厨房里。
…
…
安抚了小美人,井高到二楼来。谈云秋正抱着手臂在衣帽间挑选衣服,琢磨着怎么搭配,见井高上来,笑吟吟的道:“井哥,给我一个意见。你想看我穿那套旗袍。”
“那套都不用。来吧,云秋,我们坐着说说话。”井高笑起来,搂着谈云秋到主卧里说话。
晚饭刚吃,酒足饭饱之事。坐在落地窗前的小圆桌边,一起欣赏着窗外的风景。更远处的街道声音遥遥的传来。
“云秋,你有多久没有让自己静下来?”
谈云秋穿着修身的黑色毛衣,一条白色的宽松长裤,微笑着依偎在井高怀里,看着窗外的景物。这些景色其实她日日看到,早就不觉得美丽和惊奇。只是在今晚这年关将近的冬日里,有心爱的男人陪着,于晚饭后一起观看,却又是另外一番滋味。
“也没多久啊!我每天也不会忙得脚不沾地。”
井高笑着道:“我是说你心静下来的时候。不是工作清闲的时候。工作清闲的时候,脑子里还在转着事情,那哪里是心静。我最近于这方面多有体会。偶尔的静下来,对生活的感悟非凡。”
谈云秋轻笑,倚靠在井高的怀里,说道:“井哥,你这话有点闲云野鹤,退休的意思啊!”
“我本来管的事情也不多。每周花一个小时的时间看看周报得了。现在估计得花两个小时。”
就这么闲聊着,谈云秋的手机忽而响起来。却是她的朋友,省台的主持人伏雅芝打来的,“谈姐,今晚好多商界人士去拜访井总啊!是不是要出什么大事?我想要采访下井总,你有门路安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