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轻声地问道。
于子期看那女子不像是这间屋子的主人。她打扮妖娆,像个妖精。而这间屋子十足的优雅,像是大家闺秀的闺房。于子期哼声道:“你把荷衣抓哪里去了?”
那年轻女子轻笑道:“口气不要这么硬。要知道,你若不是一个处男我不会留你活口。我只要处男、处女。”
于子期心寒道:“你怎么知道我还是处男。”
那年轻女子妖艳地笑道:“小子,别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我睡过的男人数不胜数,什么样的没有?怎么会不知道你是处男?”
于子期紧张道:“你没对我怎么样吧?”
“真是一个处男。要是我睡了你,你会没有感觉吗?就算是你迷迷糊糊的不太清醒,在醒来后也能查觉到你下身有异常的。”妖艳女子毫不羞耻地说道。
于子期冷声道:“你到底把荷衣抓到哪里去了?”
“我说过不要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妖艳女子不高兴道。
于子期稍微缓和了口气,道:“荷衣人呢?”
“这就对了。”妖艳女子绕着于子期转了一圈,轻声道:“你是说那个女的?她已经不是处女了,你怎么还这么紧张她。她不是你的女人,为什么要那么紧张她?”
于子期压不住火气,寒冷道:“你到底把人弄哪里去了?”
妖艳女子同样没好气地道:“少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最后一次警告你。”
于子期懒得跟她客气,他迅速的出击,向妖艳女子狠狠地击掌而去。那妖艳女子闪得比马踏飞燕还要快。在中原,于子期轻功第一,遇上妖艳女子豹子般的速度,他不得不惊叹,“你到底是什么人?”
妖艳女子妩媚地笑道:“想要跟你睡觉的女人。”
于子期吼道“无耻。”
妖艳女干脆道:“何不说我风骚?呵,我无耻。难道你就真的不对我感兴趣吗?”
“荷衣在哪里?”于子期没好气地重复问话。
妖艳女子有些不耐烦了,“你如果想救她就最好听我的。虽然她不是处女,但是一样有利用价值。别惹火了我,我下令杀了她。”
于子期重整心情,换了一种口气,“你想要我怎么做才放了她?”
妖艳女子轻轻挥手,那道门无声地关紧,屋内充满了暧昧的气息。她脱掉身上的披风,轻轻解开布扣,“很简单,陪我一个晚上。明日便让你带她离去。”
于子期恶心地看着妖艳的女子,不甘自己就这么被她制服了。他冷静了情绪,整理思绪。这个妖艳的女子虽然外表装着得风骚了一点,加之不怎么含蓄。但是仔细看她的容貌也颇有几分姿色,属于小家碧玉型的美女。在这种暧昧的气息下,是男人总会有些春心荡漾。而于子期除却恶心,别无它想。他搜索着记忆里关于妖艳女子类型的江湖人士,专门抓处男处女?还有山头的那些被人吸过血的女尸?难道郝尔漠国有那样用至阳至阴的男女练功,以保持青春。这个妖艳的女子看上去很教练,却二十不出头。他在心里盘想着。
“怎么?不愿意?”妖艳女子挑高眉毛问道。
于子期抛开她伸来的手,“我凭什么相信你。”
“呵,我改变主意了。我既要你今晚陪我,也要杀了那女的。”妖艳女子高傲道。说罢她诡异的笑了,口吐轻气呼在于子期身前。于子期憋气,退步道:“我以为是什么高人,原来只是些小把戏。你想用**逼我睡在你床上。”
比起用毒,妖艳女子何来于子期的利害。他可是用尽了天下第一毒医郑水清的万毒。妖艳女子手中的**还不至于迷倒于子期。
“小子,没想到你是一个不简单的处男。我喜欢。像你这样的极品,我要定了。”说罢妖艳女子快速地舞动身上的彩色布条。不知她身上哪里藏了那么多蚕丝一样纷繁的彩条,丝丝向于子期吐来。于子期不闪,紧握住每根向他蛇一般进攻的彩条,反握了主权发起反攻。没想到妖艳女子只是轻功一绝,并无什么真本事。
“你就是杀了我也一样救不了那个女人。这个若大的地宫,你能出得去吗?更何况是找到那个女人。没有男人敢如此待我。你在乎她,我就毁灭她。”妖艳女子猖狂地笑道。
2008-11-522: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