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本校尉都被他们斩杀了你们都记不住,这才过去几天啊,人家仅仅死了一个人,又把你们的老窝给抄了,连累本校尉被活捉,你们这帮混蛋,丢人不丢人?这要传出去,本校尉还怎么出门见人?”
队伍里的一名百户说道:“校尉,铭远先生不是说这只是演习吗?当不得真。”
黄校尉呵斥道:“你给我住嘴,当不得真?要是真的话,第一次演习的时候你已经被人家特战队给杀死了。还有后来?你还能死三次?
本校尉都没脸出门了,要是府尊知道了肯定发火,肯定骂我们是一营猪。本校尉都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府尊的怒火。太丢人了啊。”
太守府后堂花厅,严师三人在哈哈大笑,笑毕,薛城元说道:“恩师,您看出来了吧?铭远真乃天生将才啊!”
严师轻捋胡须,满脸开心:“如果老朽所料不差的话,这会黄校尉正在营中发脾气呢,如此三番,黄校尉势必要恼羞成怒,一营官兵可惨喽。”
三人又是大笑,严师又道:“没想到铭远这厮还有这般能力,领了十个人入五百人营地如入无人之地,不但全身而退,还能活捉敌将。奇才,奇才啊。”
封开道:“据报,铭远一脚将黄校尉踢倒,用刀指着黄校尉的脖子然后捆绑起来的,不知黄校尉会不会因此与铭远心生嫌隙啊?”
薛城元道:“无妨,子仲多虑了,黄平此人我知晓,此人心性率直,不会蝇营狗苟,况且他与铭远两个月来关系莫逆,绝不会因此仇怨,倒是他的营兵最近可是要遭殃了,必定被他练的惨不忍睹。”
“禀府尊,”三人正说笑间,一名校尉营的兵卒在一名差役的带领下快步来至花厅门口。
“何事?”薛城元问道。
兵卒急忙拱手抱拳:“禀府尊,小人是西门的守城,现有一支骑兵约有八百人,身着金甲,欲进城,言说奉圣旨来太守府迎接严公回京师。校尉大人已经率领校尉营赶往西门了,特命小人前来禀报。”
“知道了,下去吧。”薛城元道,差役带领兵卒离开。薛城元道:“恩师,金甲骑士乃皇家卫率啊?怎么会..?”
“想不通,想不通啊,”严公轻捻着胡须道:“即便是从喻就任通政使司通政使,秩不过三品而已,何以调动皇家卫率亲迎老朽?说不通啊!
刚刚兵卒报说是奉圣旨,难道朝廷对老朽新有安排?”
“恩师,眼下该怎么办?”薛城元问道。
“验明身份,放行,贺年啊,大开衙署,全体出迎!”
“是,城元遵恩师命。”言毕,薛城元赶紧出门走去。
不到半个多时辰,一众金甲骑队威风凛凛的行至太守府门前空地,在一阵“哗哗啦啦”的甲胄声和马蹄声“哒哒”声之后,骑队整整齐齐的列队在太守府门口。
闻讯急至的江毅如今已在严公附近,十名特战队员分两列站在太守府门口。与金甲骑队相距三丈相向而立。
薛城元对着骑队前的一名将军躬礼道:“豫州治下颍川府太守薛城元携衙署僚众见过将军。”
严师一拱手:“老朽严昌廉见过将军。”
将军翻身下马,一抱拳:“严公免礼,诸位免礼,在下乃殿前卫中郎将谭闿奉皇命诏严公回京。严公,你等准备一下,迎接圣旨。”
谭闿说完大步走至太守府衙前的台阶上,冲下面的人大声喊道:“圣旨到,严昌廉接旨。”
严师大声回道:“草民严昌廉恭迎圣旨!”说完便跪下,前额伏地。
薛城元大声喊道:“臣薛城元携衙署众人恭迎圣训!”喊毕也跪下伏地,身后众人呼呼啦啦都跪下了,金甲骑队也全部在甲页子噼里啪啦的的晃动声中下了马,单膝跪地。
谭闿打开手中的黄色卷轴,大声读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自古圣贤治国,皆赖英才辅翼。有功于国,得信于民者,实国家之栋梁,民族之脊骨。今天下不平,皆为教化有失,朕承天命,膺历数,驭万方,兹据实情严氏昌廉者才德兼备,经世致用,为国子监祭酒期,为我武朝做出卓越贡献。其在任期间,积极治学,严于教化,使之民风淳厚,国运承平。然,自严氏致仕,我武朝教化有缺,亟需整肃,今特旨诏回严氏昌廉,复其国子监祭酒位,另着丞相府长史职,赐“忠信伯”之称号,以彰其忠诚、仁爱之品质,赐食邑五百户,以安其家族。钦此。”
圣旨读完,严师眉头紧锁,谭闿道:“严公还不快接旨?”
严师赶紧举起双手:“草民严昌廉接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谭闿走下台阶将圣旨放在严师手中,并扶起严师,道:“严公,末将出发时蒙太后召见,叮嘱道,严公接到圣旨后应早日回京,由末将负责护送,切勿延误,不知严公待何时出发?”
严师思忖了一下,道:“容老朽准备一日,我们后天出发。”
谭闿一抱拳:“遵严公命,末将后日辰时中来此迎候严公。告辞!”
严师拱手一礼:“将军慢走!”
但见一众骑队呼呼啦啦瞬间离去,在城外一里多地安营扎寨。
严师在众人的簇拥下回到太守府后堂,但见他一路额头紧锁,神情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