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枪法难练,甚至不少武林人士认为没有高深的内功或者天生神力,是无法练得枪法大成的,也就很少有人专攻这个。
崔意唐当然不是专攻枪法,他只是利用练枪来锻炼臂力、腕力、腰力与腿力。
当崔意唐舞完长枪,就听见一阵清脆的掌声。他回头一看,看见一个四十左右的陌生男人正站在门口,用力的拍着手掌。
与此同时,在某个地方的某个房间,冯镜正在向一个坐在轮椅上的青年人汇报,这个青年人眉清目秀,皮肤白净,一看就是个美男子,只是鼻子有点下勾,显得阴沉了点。
冯镜说:“二少爷,事情出现了点意外。”
那二少爷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冯镜又打起精神继续说道:“本来我一发现那崔意唐与华星帮结仇并杀死不少人后,就威胁他对方的势力如何想拉他进来,不过他不同意。我就立即找人调查他在广明市的行踪,发现他与一个叫吴天化的人关系还行,就找人把这吴天化全家烧了,然后嫁祸给华星帮,这样一来,他一定会找华星帮的人报仇,而我们就有了机会了,可是奇怪的是,这崔意唐却是来头甚大,竟然带人把华星帮给打得稀里哗啦。我看这崔意唐也是条容易伤人的老虎,不如就此算了吧,别去招惹他,夜别再招揽了。”
那二少爷还是没说话,只是用眼神扫了扫冯镜,冯镜顿时感到一阵无形的恐慌,便马上又建议说:“二少爷,我又想到一个法子,也不知可行不可行,崔意唐身边有个朋友叫王力扬的,好像最近很缺钱花,我们可以利用一下这点。”
二少爷冷冷地说:“你呀,真是个猪头,我真不明白我父亲怎么会找你这么一个废物来管理我们拳台的。如果崔意唐真的有实力打残了华星帮,他还是个缺钱的人吗,下次考虑问题要动动脑子。现在最要紧的是你马上派人调查这个崔意唐的背景资料,暂时不要轻举妄动。不过这种人,能做朋友是最好的,起码不能做敌人。”
冯镜连声说是,脸上露出受教的神情。二少爷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让他离开。
出门后的冯镜,打电话给了朱常贵,语调马上变得威严起来,让他继续接触崔意唐,但不要轻易招惹他。
原来这个冯镜,就是朱常贵的老板,也是王力扬打黑拳的后台老板冯哥。
打完电话后,冯镜驱车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又吩咐手下准备三天后打黑拳的事项。冯镜这里每个星期的周六有两到四场擂台赛。由于多年的操作经验,擂台赛已经上了轨道,冯镜很少亲力亲为。不过最近上头看参与赌注的人越来越多,准备在周三再开一天的擂台,搞个一周双赛。
呆在办公室觉得很烦躁的冯镜,过了一会就从办公室出来,然后去成*人商品店买了两颗伟歌,包了三个美女,从上午折腾到下午,那三个女的后来因为被过分折腾,几天无法正常工作,只好请假休息。
又据说,那三个女的后来一起闲聊时,互相问了一个隐藏了很久的疑问,那次那位变态先生疯狂折磨她们时,口中不停说的“啥必蹭”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这自然除了当事人冯镜外没人知道了,不过那晚那个坐着轮椅的二少爷连打了很多喷嚏,后来实在受不了,只好吃了几粒感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