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谢安亦福了一礼,乖巧地坐在太师椅上,不着声色地打量起整个书房。
正中是一个红木雕花的书案,上面的纸墨笔砚就连谢安亦也能看得出并非凡物。书案正上方的墙上挂着一个匾额,上面龙飞凤舞地题着“端居室”三个大字。书案正对两排太师椅,每排两个,左右依次排开。谢安亦此时就正坐在右侧的第一把椅子上,她对面另外两张空椅子的背后,是一排书架。架子上摆满了书,她粗略看了一下,大多是历史传记,角落里还有几本兵法。书房的另一边是一个珍宝阁,上面放着一些花瓶古玩,谢安亦想起现代看的电视剧,不知道转动其中某一件,会不会有一道暗门打开。谢安亦背对的墙上挂着几幅画,进来时匆匆看了一眼,现在却不敢转过去欣赏。
过了一会,谢之书写完了信,便放下了笔,将纸折了起来装进信封。
“听太太说你去了礼亲王府?”谢之礼开门见山。
“是。”
“你在礼亲王府都见过了哪些人,说了什么话?”谢大老爷又问道。她看见谢安亦露出疑惑的神情,解释道:“哦,我这是怕你不经意得罪了哪些人却不知道,让我在官场上难为。
这朝中只有一个亲王,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是万万不可得罪的。”
谢之书说得好像很有道理,可谢安亦看他那神情却并不怎么恭敬,只是很想知道礼亲王府的事一般。
她想了想,便把管家王永的接待以及与礼亲王逛花园的事说了。只是将当时萧啸寒的话换成嘲讽,说完,还不忘掏出帕子擦擦眼角根本不存在的眼泪。
“只见了这两个人?”谢之书语气有些急,听着好像很希望谢安亦还见过其他人一般。
谢安亦点头。
谢之书面露失望之色,又嘱咐她后面安心在家,便打发她回去了。
谢安亦只觉这次的事只能用“莫名其妙”四个字来形容。莫名其妙让她来,问了些莫名其妙的问题,又莫名其妙地让她回去了。
一路上,谢安亦都没说话,只在考虑这谢大老爷与礼亲王府间有什么牵连。可知道坐到梅寒院中的椅子上,衣服都已经换好了,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突然,谢安亦猛地拍了下大腿:“去,把白莲叫来。”
可这终究是徒劳,谢安亦问了白莲谢之书的事,白莲知道的是少之又少。谢安亦看了好像没有说谎,就打发她出去了。
看来,能揭开此事的除了谢之书便是萧啸寒了,以后有机会问问他便是。
没两天,谢安亦就把这事丢到了一边。因为谢之礼已经派了人来,报了平安,不日便入京。
谢安亦自打来穿越以来,就没见过谢之礼与王氏,这就要见面礼,就免不了有些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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