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说着,谢之礼走了进来。王氏连忙站起身,顺便给谢安敏使了个眼色,谢安敏便不再说话了。
“老爷,你来了怎么也没让丫鬟通报一声,我这屋子乱糟糟的,还没收拾好。”王氏柔声说道。
谢之礼环顾了一眼屋子,皱了皱眉,问:“七姐儿怎么没陪着你?这孩子怎么还这么不懂事。”
王氏笑着说道:“没关系,七姐儿还小,不懂事,过两年就好了。”却绝口不提她让谢安亦回去的事。
“小什么,马上就要嫁人了!就这性子,到了礼亲王府也是丢咱们谢家的脸!也就你对她宽容,换做其他人家,早就罚了。”谢之礼越说越气,叫来王氏身边的大丫鬟新月,“去
七姐儿那,就说是我说的,让她这些日子不要出来了,在屋子里好好抄抄《女诫》,等着嫁人吧。”
这次王氏反倒不再说情了,使了个眼色,新月领命而去。
就这样,谢安亦被莫名其妙地禁了足。
“姑娘,以往禁足老爷都说个期限,这次却没说。若是老爷忙起来将姑娘忘了,那姑娘岂不是出不去了?”爱砚在一旁担忧地说。
谢安亦不以为然地摆了摆手,继续看着手中的话本子,道:“一会儿把白莲叫进来。”
……
两日后,是礼亲王府送聘礼的日子。
之前与谢府联系的一直都是礼亲王府的管家王永,所以这次完聘谢家也想当然地以为还是王永。
谢大老爷谢之书夫妇与三老爷谢之礼一家正在花厅聊天,小厮慌慌张张进来禀报,尽然是礼亲王亲自带着人来了!
谢之书与谢之礼忙站起身来去迎接,王氏便让谢安敏回去。谢安敏本是打算送聘的人来就回去,可一听是礼亲王亲自来了,竟好奇起来,谢安亦要嫁之人到底是什么样子,最好是眼睛小嘴巴歪。
想到这,谢安敏便跟王氏撒起娇来:“娘,女儿想见一见礼亲王。“
做娘的怎能不懂女儿的心思,想想偷偷见一面也没什么,便征得大太太同意,让丫鬟搬了屏风摆在后面,谢安敏坐在屏风后可以听到屋中的对话。
一会儿的功夫,谢大老爷他们就拥着萧啸寒进来了。大家见了礼,萧啸寒坐到了主位上。王永负责聘礼的事宜,这时他已经安排人手将聘礼箱子搬到了花厅外的院子中,摆了满满当当一院子,将路堵了个严严实实,想要走过去都难。
做好这一切,王永便拿出聘礼单子,走进花厅,大声地唱读起来。萧啸寒没说话,只是端着茶杯喝茶,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这聘礼之多直让人瞠目结舌。聘饼、海味、三牲等常见的官家聘礼都有,就连民间送的梳子尺子都有,光金首饰就好几担,更别提绫罗绸缎名人字画了。王永竟然是用了一盏茶的功夫才将礼单读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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