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窒息的被迫缠吻震慑心魂,林祁的话更是令人毛骨悚然。
“殿下深知我之品性、手段,凡我所求,必要得到,对付钟家我或许需要筹谋一番,对付许府于我而言不过碾死一只蝼蚁。”
腰身被禁锢住无法动弹,就连想要逃离的想法都因林祁的威胁而有所忌惮。
段嘉诩闭上眼低声咛喃。
“你当真是疯得令人不知该如何回应。”
一个吻落在段嘉诩眼睫上,段嘉诩睫扉轻颤却没睁开。
“殿下终于愿意思考要如何回应我了吗?”
段嘉诩抿起嘴角不愿作答。
见段嘉诩不回应,林祁沉笑一下亲他五官,从眼睛到鼻子,再至嘴唇,又从嘴唇滑至耳朵。
绵密的吻细细落下,温柔呵宠,极尽缠绵,且完全没有任何要停止的意思。
彼此较量,最后是段嘉诩先忍不住睁开了眼。
“我这是终于愿意思考要如何反击大人了。”
段嘉诩挑眉,眼中皆是挑衅之色。
林祁呵笑一声,吻住他下唇:“那臣就拭目以待了。”
“那就试试看啊。”段嘉诩张口咬住林祁的唇:“看是大人笑到最后,还是本世子笑到最后。”
段嘉诩嘴上力道不小,很快林祁的唇就有血珠渗出,对此林祁却并不在意。
“相较于笑,臣比较想看殿下哭,殿下腰身如此纤细,怕是经不住臣几回啊。”
明明平日里是个高不可攀的禁欲人物,但此时说起这些污言秽语来却是脸不红气不喘的。
倒是平日里主意一个比一个贱的段嘉诩红着耳根先松了口。
“你!”段嘉诩又惊又怒,红意顺耳根蔓延而下,爬上那白皙的细腻脖颈。
林祁见此眸色一深,伸出手去,要将人扣入怀中狠狠欺负,就听到不远处有脚步声传来。
伸出的手停顿一下,最后终是落在衣衫上,为段嘉诩细细整理那身被自己弄乱的衣袍。
有官员穿过长廊,转过拐角出现了林祁面前。
“大人,有关农耕与商贸的策略下官想同您商量、探讨一番。”
官员俯身朝林祁行了一礼,起身那刻才注意到同林祁站在一块的段嘉诩。
“这位是?”
“我身边文官。”林祁极其自然地放下了为段嘉诩整理衣衫的手:“日后你或旁人同我商议事情,他皆会在我身侧。”
林祁并未明说段嘉诩身份,手下官员却丝毫不敢怠慢。
常年跟在首辅大人身边的人,就算只是普通小厮都不能轻易得罪,要是这人天天在首辅大人耳边吹枕头风,他不得完犊子。
手下官员脑子一转,当即朝段嘉诩行了个毕恭毕敬的礼。
“幸会。”
面对林祁手下官员的礼,段嘉诩扯了扯嘴角表情僵硬。
他不想幸会啊,这幸会就意味着要干活。
躺平摆烂不好吗?为什么要工作!
自那日外庭,朝中官员一句幸会,段嘉诩就开始了他的苦逼文官生活。白日他是根正苗红的朝廷小文官,跟朝中官员讨论重农抑商策略。晚上他是唯利是图的商行负责人,跟陈叔讨论各种搞钱法子。
段嘉诩觉得自己快精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