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着他弱弱地问道。
“?!!好一个端庄地娇娃子。你们……不是我大沨国人吧!这模样瞧着……像是南阳曦国的人。”老者斜着眼打量许愿汐几许。
许愿汐扯了扯嘴角,她为什么感觉这老东西对他们不怀好意……
苏寻警惕地挡在许愿夕面前,还算客气地说“还请前辈救救我们朋友。”
“你着什么急你,先来谈谈诊费再说。”
“爷爷,狱卒长没有给您钱吗?”许愿汐尴尬地摸了摸干瘪荷包,她们那点财物,早在路上花的七七八八了,剩下值钱的宝贝,也大多被狱卒搜罗私藏,哪里有钱给这老头儿付诊费。
“哼,他们那群强盗,烧杀抢掠,屈打成招!简直无所不用其极!你们得多傻才觉着他会给老夫诊费?”
“这……”许愿汐苏寻互看一眼,相对无言。
老头一见这架势,更加吹胡子瞪眼“没想到你们这些小家伙看起来油光水滑的,家里人不知贪墨了百姓多少民脂膏!竟没有一点点油水可刮!那还扯什么救人?没有诊费,一切免谈!”
老头儿说完就把脑袋瞥到一边去。
苏寻气的牙根直痒痒,上去揪住老者头发“死老头儿!你往谁身上泼脏水呢啊?你说谁贪墨百姓东西啦?!我们乃曦国官宦世家子弟,祖祖辈辈清正廉洁,可不是你们沨国这些鼠蛇之辈!要说贪,你们沨国才每一个好东西!王权凋落,是非不分,不识好人!”
“哟,你这对待老年人的态度……可真是没素质啊……罢了罢了,反正老夫不愿意的事情,谁也逼迫不得,大不了……看着这俩娃娃病重便是了。”
老人转过头去,傲娇地“哼”了一声,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继续挖苦苏寻。
“你!”苏寻气的牙根直痒,却又拿他无可奈何。
“老爷爷,您若是不嫌弃地话,小女子这里还有一方没用过几次的手帕,干净地很,是上好的料子,若是去典当行典当,所换银子虽不多,却也有个十几两了,不知够不够您的诊费?”
许愿汐跪在老头儿面前,重重地磕了个响头,素净地小脸沾染浮尘,然后她跪直身子,从袖中掏出一块绣有“阿汐”字样的手帕。
老头儿回头摸了摸手帕的质地,心里一惊“这……这质地竟是……那啥,孩子你起来,老夫答应你们了。”
许愿汐和苏寻面上一喜。
“不过……这帕子先借老夫几日,待到秋来九月八,老夫自会归还。”
许愿汐被苏寻扶着站起来,听闻此语,疑惑地看向老者。
老人只是淡然地站起身子,拍了拍衣袍上的灰尘道“切莫多问。”
然后他便走至元弥悦和苏纤身边,把其脉,替他们诊治。
刚摸上脉,老者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站在一旁双手互相紧握等的许愿汐以及不再闹腾,略带担忧的安分下来的苏寻。
“害呦,这两个女娃子怎么病的如此厉害?快来人啊,大人们,大事不妙啦!女娃娃活不长喽活不长喽!”老者一拍大腿,冲着牢狱外部大吼大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