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命魂所致使的吗?难道就不能是他老爹本事大,凑巧谈下来的吗?
那个老神棍充其量应该就是个能帮人看见鬼的老家伙而已,没别的本事了。等明儿我就回北京,什么三十岁会来三只鬼,老子这么有钱,怎么会一夜倾家荡产呢。
想到这江涛就释怀了,对,一定是这样,这个世界有鬼就已经算他能接受的极限了,怎么可能还有什么‘三鬼敛财命’呢,再说了,到时候大不了多请几个得道高僧弄个几十件开光的法器,还怕什么三鬼敛财。
如果此时白小雨和孟久能听到他心声的话,一定都挺无奈,这小子自欺欺人的本事倒是天下第一,稍微有点儿脑子的人都不会能想出这种理由开脱自己。
“彪子你说的对,那老家伙就是个神棍,死了更好,妈的一个月要花老子那么多钱。我准备明天就回北京了,哥几个晚上好好开心开心。你们去我车库开那辆奥迪先去定位子,我洗个澡随后就来。”
江涛为自己找了一个完美的台阶之后就扔给彪子一把钥匙,彪子高兴的招呼着旁边的兄弟朝车库走去。
“江少,你可得赶紧的,我帮你先挑几个漂亮的给你送行,哈哈。”
江涛淫笑着点了点头,随即就开始脱衣服洗澡,他把衣服放在卫生间外面就进浴室了。
这时窗台上迅速闪进来一个人影,这人正是白小雨。
白小雨和孟久在下午的时候就来到了丰市,根据许凝雨的指示没费什么力气就找到了江涛的家,孟久因为身子太虚只能在附近的树林里等着看好戏,而白小雨则戴上黑骨木三五下就进到了江涛的家里,他等江涛进去洗澡之后就翻身来到了他的卧室。
白小雨身手敏捷还戴着黑骨木,别墅里那些保安一个个跟抽大烟似的,不是在打瞌睡就是在打斗地主,进到别墅里面简直太轻松了。
确定江涛开始洗澡后他就开始翻江涛的衣服,没翻几下就在江涛上衣的内怀中找到一块玉牌。在这初冬的傍晚玉牌入手居然没有一丝寒意,反而有些暖烘烘的。看来这肯定就是江涛随身携带的法器了,还好这玉牌挺大,估计是挂脖子上不方便。不然如果江涛一直挂身上还真不好下手。
得手后白小雨拿出一张小纸片,这张纸片上龙飞凤舞写着一个小小的开字,他把这张纸片用万能胶粘在江涛外套领子的翻面里,接着迅速就出了别墅来到树林,没一会儿就找到孟久对他说:“搞定了,你看看这玩意儿是不是法器。”
孟久拿过玉牌掂量了几下说道:“没跑了,肯定是法器,这上面散发的正气我能感觉到,应该是陆振山那孙子当时从茅山偷走的几样东西之一,接下来咱们就看好戏吧。你还真别说,我今天感觉好多了,也有一些力气了,写那个小小的开字也没费多少气,你昨晚给我喝的那是什么酒?挺管用的啊。”
白小雨敷衍他说是祖传的药酒,感觉行下次再带点儿给他喝,接着俩人打着伞找了棵大树站下面儿就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开了。
所谓云山看日落,初冬的天黑的不是一般的快,五六点的时候往往半个小时就能让你看到白天不懂夜的黑,今天又是个阴雨天,天色暗的就更快了。
江涛洗个澡的功夫外面儿的天已经全黑了下来,他开了灯之后就开始穿衣服,穿到外套的时候习惯性的摸了摸内怀,可摸来摸去也没摸到玉牌,这让他心里一凉。
“我CAO,玉牌哪儿去了……”江涛慌乱的开始每个口袋的翻,接着又开始在家里翻,几乎把整个房间都翻遍了也没找到玉牌。
“别慌别慌,肯定是丢公司了,肯定是,我得赶紧回去找。”
打定主意后江涛赶紧就去车库拿了车,接着就驶出了别墅,这可是辟邪的法器,他是太清楚这面玉牌的重要性了,特别是当一个人见过鬼之后,要是没有这面玉牌的话,江涛绝对就会变成一个惊弓之鸟,很简单嘛,他做过亏心事啊。
江涛家的别墅坐落在稍偏一些的城东,钱倒不是问题,主要市区已经没有地皮让他造这么大的别墅了,偏一些也无所谓,反正有车。
出了别墅就是一条林荫小道,四周全是树林,开车要开上二十多分钟才能驶进主干道。
江涛慌乱的开着宝马加大了油门就从别墅驶了出来,由于下着雨他刚开出来心里又乱居然忘记开雨刷,等他意识到挡风玻璃被雨水淋透,前面的路不太能看清想开雨刷的时候已经晚了。
隐约间江涛好像看见前面有个人影,他赶紧一个急打方向。
江涛一个急刹车,车子在地上打了几个转接着车尾撞到了树上,但所幸只是轻微的撞击。江涛从车上下来后也顾不上车尾,他骂骂咧咧的说道:“哪个不长眼的,让老子看看你死了没有,没死老子补你一刀。”
漆黑的小道上能见度极低,要不是有着车灯的照明江涛根本就看不见路,他朝刚才的路中间看去却并没有看到有什么东西被撞到。
他正疑惑的准备上车时余光瞟到旁边的地上,那里居然有一件衣服。江涛有些奇怪的朝那边走去,走近一看他全身寒毛都竖了起来,这件衣服是件大红色的睡衣,以前他见过,正是他前妻许凝雨下葬前一起烧掉陪葬的衣服,怎么会出现在这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