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筒,一脚踢在了司机腿上,怒骂道:“你刚才死哪去了,害得本小姐被人欺负你知不知道!”
司机无端被踢了一脚,也是一阵委屈,“我这不是去停车了吗?什么人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敢欺负到闫小姐你的头上来了?要不要我报警啊?”
闫悦可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又是一巴掌直接打在司机头上。
“报个屁的警,我来这里是参加比赛的,你是成心给我找麻烦是吧!”
司机抱着头,既委屈又愤怒。
妈的,要不是因为这闫家开的工资还算可以,他才懒得受这份儿窝囊气呢!
就这女的,脾气臭得跟坨屎一样,谁他妈受得了!
冲着这司机发泄了一通后,闫悦可倒是觉得心情比刚才好了许多,她再没有废话,便直接走进了电梯。
司机刚想跟着进去,却又被闫悦可一脚踹了出去。
“滚,坐下一趟,一身的臭汗味,恶心死了!”
司机看着关上的电梯门,心里把闫悦可祖上十八辈儿都给问候了个遍。
妈的,不就是有几个臭钱吗,不就是有个画家老爹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把老子逼急了,奸了你个贱婊子!
只可惜,这些念头这司机也就只敢想想而已了。
闫悦可的老爹乃是江南名流,是江南有名的大画家,最贵的一幅画,甚至能卖到上千万!
江南那些有头有脸的大人物,都跟闫悦可的老爹交情甚好,就连江南的上层领导,不少都跟闫悦可的老爹认识。
这种人家的闺女,他一个小小的司机,可不敢轻易得罪!
片刻之后,闫悦可乘坐电梯便来到了位于楼上的展厅。
整个展厅的墙上,已经挂满了此次参加比赛的作品。
展厅里也到处都是前来观看的游客,至少有五六百人之多。
一个普通比赛的赛前展览,就能吸引数百人观看,这在其他地方绝对是十分少见的,由此可见,江南这边的艺术气息还是十分浓郁的。
尤其是那些年轻人,对于艺术的热情,还是很高的!
随着闫悦可走出电梯,立刻就吸引了几个媒体人的注意。
毕竟,闫悦可可不是普通的参赛选手,而是顶着艺术家子女光环的。
这样的一个身份,自然是很容易吸引人的注意。
“闫小姐,听说您也要参加此次新星杯比赛啊。”
“以您的身份跟实力,参加这种比赛,心情一定很轻松吧?”
几个记者冲到跟前,便争先恐后地追问起来。
闫悦可端着架子,故作低调地道:“还行吧,其实名次什么的都无所谓,我这次参加比赛,也就只是陪新人朋友一起玩儿玩儿而已!”
这话听上去像是不在乎的样子,可仔细听来,却不难听出其中的傲慢。
因为闫悦可似乎忘了,抛开有个艺术家老爹之外,她自己其实也不过只是一个艺术新人而已!
又有记者问道:“对了闫小姐,请问这里展览的,哪一幅是您的作品呢?”
这时,只听一个声音响起。
“这个应该不难分辨吧,悦可虽然才刚刚毕业,可她的实力大家也是有目共睹的。”
“我猜,这里围观人数最多的那幅作品,肯定就是我女儿的没错了!哈哈哈……”
说话间,一个秃顶中年便面带笑意地走了过来。
正是闫悦可的父亲,江南著名画家,闫正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