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习惯相差太大,我们经常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吵架。娇娇的父亲是在一个小县城当官,是个工作狂,很少关心我。当时我很烦,本来就不相信爱情,见到这样的生活,就对婚姻失去了信心。
因为我遭受过没有钱的日子太久,于是我发奋要挣很多钱。
做生意是我选择的唯一道路。在之后的几个月内,什么能挣钱,我就倒腾什么,成了一个倒爷。后来我挣钱的食欲开始膨胀,想快速挣更多的钱,就在这个时候,我认识了一个和我同样做生意的女人,听她说美国能挣大钱。于是我被这个人骗到了美国,险些被买给人贩子。
我是被一对好心的华侨夫妇解救,才脱离了危险。这次让我体会到了人心险恶,以及世上还有好人的这种想法。我先是给这对华侨夫妇做保姆带孩子,等我有了一点积蓄,在这对好心华侨夫妇的帮助下,我在美国开了一家自己的小店,开始了我在美国的第一桶金。
美国是一个鱼龙混杂的地方,那个国家的人都有,我渐渐地在这个国家有了生存下去的能力,凭我的双手就可以养活自己。那时想挣很多钱是我唯一的目标。我脑子里一心想着怎么挣钱,那对好心的华侨开夫妇,开始给我介绍一些生意上的朋友,我的生意也就渐渐地做大了。
凭着我的恒心和毅力还有我的好人缘,我在美国彻底把生意做了起来。这一坚持就将近二十七年时间。如今我有很多的钱,于是我就想回国投资,为我的祖国做些事情,第二个愿望就是找到我的这个儿子,无论花多大的代价,我也要找到我的儿子。”
听到这里,冯盛的心情十分沉重,他接着问道:“当时你把儿子送走的时候,给孩子留什么纪念品没有?”
安然含着泪,想了一下说:“有,我记得我把一个翠绿的玉佩挂在了儿子的脖子上,这个玉佩是我的对象,当时送给我的定情之物,我留着已经没有了意义。”
冯盛看着安然又问道:“你这个玉佩上面有什么字没有?或者有什么图案没有?”
安然陷入沉思,她最后冷冷地说道:“这个玉佩是一个纯天然的,没有图案,不过上面有一个字。”
“什么字?”冯盛的心快提到嗓子眼。
安然看着冯盛很沉重地说出了一个字——“龙”。这个龙字是孩子父亲的姓。
“你还能记得孩子的父亲,叫什么名字吗?”冯盛紧追不舍地问道。
安然斩钉切铁地说:“记得,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他叫龙千丈。”
“龙千丈?你知道这个人现在在哪里吗?”冯盛继续问道。
安然摇了摇头说:“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我只想找到我的儿子。”
冯盛再次看着安然问:“你要找你儿子,你打算怎么找?有线索吗?”
“有一点线索,比方你就长得很像一个人?”安然直截了当地说道。
冯盛心里一惊,马上问:“我长得像谁?”
“龙千丈。如果没有血缘关系,不会长这么像的。”安然故意这样说,看冯盛的反应会如何。
只见冯盛很冷静地一笑说:“特型演员和国家的伟人,长得也很像,不见得就有血缘关系,你说是不是安主席?”
“那倒是,不过你确实和年轻时候的龙千丈长得十分相似,好多人没有见过龙千丈年轻时候的模样,但我影响特别深刻。你的眼神和说话的语气,还有脸型都和他很像。还有你的这双耳朵,却和我的长得十分相像,这难道也是巧合。以至于刚才的服务员都以为我们是母子两人。”
冯盛再次淡淡地说道:“你可以到你儿子当年出身的医院,去查一下你儿子的血型,也许对帮助找到你儿子很有帮助。”
“我会去查的,不过时间已经过去了二十七年之久,我估计这些资料还在不在是个问号。但愿上帝能保佑我找到儿子,我想我的儿子快想疯了。”说完安然用纸巾擦了一下眼泪。
在冯盛来说,有没有血缘关系,不能只看表面,而且他现在也不想做这个亲子鉴定。如果自己真是安然的儿子,那么过早的认自己的亲生母亲,就是对养母的不尊重。养母把自己从生下来后养活到十八岁,付出的艰辛也是不容忽视。人有时候不能太自私,他不能只为自己着想,他也要考虑到养母的感受。
他不能让养母觉得自己是养了个白眼狼,一看到自己的亲生母亲,看到一个特别有钱的母亲,就不要她这个养母了。他不想给养母留下这样的感觉,他认为认亲生母亲的事情,时机还没有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