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哪儿捡来的。”
这点引起沈行疆的兴趣:“从哪儿?”
他捡回来没告诉奶奶在哪儿,奶奶也不会告诉她,她若是猜中,可就神了。
姜晚婉:“河里捞上来的,对不对?”
沈行疆看她得意的小表情,没忍住捧着姜晚婉的脸把她的唇堵住,比起第一次圆房,沈行疆现在的吻技特别了不得。
他勾着姜晚婉的舌头进来出去,把她口中的津液蚕食干净,还力道适中地亲她的唇,从里到外,从上而下,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姜晚婉被他带着节奏走,晕乎乎的,嘴唇发麻,心里面在敲锣打鼓,那头小鹿已经撞死了。
沈行疆亲够放开她,二人唇边拉出暧昧的长丝。
姜晚婉捂住嘴,眼睛水汪汪的。
沈行疆奖励般夸奖:“晚婉真厉害。”
这话一语双关,不止夸姜晚婉猜对了,隐晦地还夸赞她某些地方出色。
姜晚婉的唇舌麻麻的,待麻劲过去,她说出各种缘由:“旧玉颜色因为接触浸染不同而呈现出不同颜色,受土黄沁是坩黄,受松香是老坩黄,你这块应该是从土里冲出来的坩黄清玉,被河水冲过,上面留下了一点痕迹,因此判定是河里捞的。”
姜北望是个慈父,也是个严父,他想把家业交给姜隽,因姜隽是男子,做鉴宝苦,他怕女儿吃不了苦。
但姜北望又不想女儿什么都不懂,在姜晚婉小时候会教她一些,姜晚婉看似没用心学过,实际上也比旁人懂得多。
她道:“我和你说这么多也是为了叫你有个心里准备,我家里祖上专门做瓷器的,我以后会捡漏老货再倒卖出去,我想赚钱攒钱开古玩店,等以后要高考可以恢复,我就继续读书考试,深造考古鉴宝。”
她是重来一次的人。
这个年代是鉴宝捡漏最好的年代,太多宝贝流失海外,又被不懂的人看漏弄坏,她想赚大钱,想把这些宝贝挖掘出来,让它们被世人看到自己的价值。
只是……前期会苦会累,风险很大,比黑市风险大多了。
但爹爹死了,她不止为自己,也想替爹爹延续姜家的传承。
姜晚婉说出来还是挺忐忑的,因为他不知道沈行疆会不会支持她,他不同意,这件事还挺麻烦的。
沈行疆看她谈起这些神采奕奕,透着城里人都少有的华彩,他搂着姜晚婉的手更加用力:“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他不怕风险,他怕的是,晚婉飞得越高,他在地上追不上。
原以为好好读书认字就够了。
现在看来,他要学得更多,晚婉参加高考,他也要参加高考,晚婉做鉴宝,他就努力在部队里爬上去,等他上去,晚婉也会安全些。
姜晚婉松了口气:“我以后肯定会赚大钱,等我赚大钱,就弄一屋子瓷器给你把玩。”
沈行疆眼眸充满暗欲,他的手掀起姜晚婉的衣服探上去:“我不玩瓷器,只想玩……”
剩下那个字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