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婉已经正式更名为姜怂怂。
她知道男人的占有欲强,那方面需求也高,躲不过的,她就是有点怕,每次到中间她会有种要窒息的错觉。
姜晚婉红着眼尾求他:“老公~~”
“哪有,我心里都是你呀,没有其他人的,全天下只有老公最重要。”
说完还娇哼了声,主动搂住沈行疆的脖子,她那小身板在沈行疆怀里,被衬托得又娇又瘦,小胳膊还没人家手腕粗呢。
她哼哼唧唧地搂着沈行疆,小腿主动缠上去。
沈行疆放过她的唇角,留下一点点痕迹,他抓住姜晚婉的背心往上扯去:“全天下?”
“呦,我们家小没良心的,敢说我是全天下最好?那和你弟比呢?”那可是血亲。
姜晚婉乖乖地被他摆弄,闷热的空气吹在她身上,肌肤上浮起一层汗:“绝对我是亲亲老公最重要。”
这可不是假话。
没有人比他更重要。
沈行疆轻轻拍了拍她的脸蛋,小妻子傻乎乎地觉得说好话能让她留情,怎么从来没意识到,沈行疆的命可以给她,但在这方面上,他死都要风流。
她说得越多,越好听,压根不会让他手下留情。
只会让欲望更加强烈。
沈行疆眼底暗沉,暴风般掠夺的欲望展露无遗,他剥掉姜晚婉身上的衣服,尽情用牙齿撕咬她的唇瓣,在她锁骨,和锁骨下方,腰侧,留下浅红或者深红的印记。
姜晚婉的头发被腰侧的湿发粘住,她瞳孔失焦,简单的前戏已经让她溃不成军。
沈行疆就让她坐在桌子上,箍着她的腰,把她狠狠占有。
……
桌子不堪受力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姜晚婉的手无力地搂着他,最后受不住躺在桌子上,美人躺在书上,还真是……叫人欲罢不能。
沈行疆捞起她的腿,落下一个又一个吻。
……
月上中天,沈行疆才食髓知味地把她放过,他打水洗澡,收拾完去外面把她的笔捡回来,脏了的本子他撕了几页揉碎填到厨房灶坑里,收拾完把他上床从后面抱住姜晚婉。
姜晚婉面朝墙壁,腿心还存有余韵,口干舌燥,不可否认这种事会上瘾,也很解压,但是太累了呀。
而且他从后面抱上来,她每个毛孔都散发着羞耻,害羞,恨不得把自己团成一个面团嘞。
姜晚婉鼻尖汗涔涔的,沈行疆捞起她的小手帕帮她擦汗。
男人沉默又贴心,姜晚婉闭上眼睛耳朵里却响起他刚刚连篇的骚话:“你下次,可不能……可不能不分地方,刚刚桌子好硬,我腰都痛了。”
沈行疆帮她揉腰。
“抱歉。”
姜晚婉嗯了声。
沈行疆搂住她,脸枕着她长直的黑发,这就是个妖精:“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但是别担心,一切有我,程含章的事情我一直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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