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开关系,我猜他们是想等含章哥人没了,搞点什么事情。”
至于搞什么,她对京城局势不太了解,也说不清楚。
总结来说,还是赚得太少了,才有这么多烦恼。
沈行疆:“嗯,我已经和师长批假,批下来我会去苏州。”
程含章躺在医院里,他晚上睡不好。
姜晚婉吃饭动作慢下来:“好,你应该过去的。”
军区领导听说沈行疆是为了帮程含章去找药,想了想,给他批了小半个月的假期。
无论是程含章还是沈行疆,都是执行过重要任务,是军区的人才,从程文远他们出门那天开始算,文件走了七八天加急批准下来。
沈行疆离开前把保姆春姐接到家里,让她帮忙带孩子。
春姐是程含章找的那个,晚上小糯糯不亲她,白天还好,带着不咋哭。
沈行疆坐下午列车出发,姜晚婉和春姐在家里作伴,有春姐在,姜晚婉白天继续去农场干活。
夏天,第一批鸡仔已经飞速成长,半大的鸡可山头跑,姜晚婉喂食的时候敲下铝盆,小鸡从树杈子上飞着下来,划到山脚成群结队比赛往回跑,每次都是一大群鸡带起一阵烟尘,瞧着热闹极了。
姜晚婉喂鸡,赵丰年过来帮忙:“咱这山头上今年挺消停。”
姜晚婉把鸡食倒在喂食槽:“咋说?往年还不消停了?”
“不消停得很,不消说往年,今年其他军区外面其他山头,就有不少山狸子狐狸下山祸害人,听说有户人家成有意思了,他们家里人勤快,早早五点多就出去干活,那时候天不亮呢。
邻居晚上溜达和他们说,你们家啥时候养两条狗蹲门口,天天早上蹲在那,左右门垛边各一个,看着怪渗人的,那人家就说我们没养狗啊。”
赵丰年故意卖个关系,姜晚婉也听着稀奇:“所以那是啥?”
鸡群进院,扎在食盆里吃食,赵丰年拿着搅食的棍子在食盆里翻动,以免抢食个头小的被踩死。
赵丰年:“是狐狸。”
姜晚婉眼睛睁大了。
赵丰年:“开春他们家老抱子抱出来二十几个鸡崽子,山上狐狸等他们走了,伺机进去吃鸡仔了。咱们这三面环山,原先狐狸,黄鼠狼,山狸子都需要小心,但今年,起初我也不敢把鸡群放出去,有天鸡自己跑上去五六个,我担心死了,谁知道傍晚自己就回来了。”
“我听咱军区看山的兵说,咱山上有头特别有灵性的狼,专门看着咱们的鸡,它自己不吃,也不叫山里别的动物吃,天天早上出来,晚上不晓得去哪儿了,但白天都会过来帮忙看鸡。”
他伸手比划了一下:“后面我也看过一次,那头狼瞧着年纪不大,是头新狼,身形矫健,獠牙森然,就是比别的狼稍微胖了一点,你说它又不吃鸡,咋能长那么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