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副厂长:“好,做好我让人给您送过去。”
临走时,副厂长还给她们三人每人打包了四种口味月饼各一包,一包四个,一共十六个,出手可是够阔绰的。
王牵花看着她们几个离开,中午下工,她去找她爹娘吃饭。
王牵花:“爹,娘,我今天给副厂长送东西,不小心和军区的人起冲突了。”
自从上回偷月饼的事儿被厂里发现,王骡子从五级工被降为三级工,他们一家人也不受待见,平时吃午饭就在角落里,不同其他工友一起吃。
王骡子皱眉,用筷子敲了下饭盒:“我怎么和你说的,在外面收着点脾气,军区的人你也敢惹。”
自从马小山进去,马英心情很不好,天天夜里哭,眼睛都哭感染了,眼角发红。
听到王牵花说和军区的人起冲突,二话不说抓住她的胳膊拧着肉用力拧了几下。
拇指拧着肉,发出咯噔咯噔的声音,疼得王牵花忍不住哭了。
马英小声骂她:“死丫头你疯了?军区的人你也敢惹,你妹妹好不容易勾搭上军区的人脉,要是因为你断了,害你弟弟出不来,我就把你的皮扒了!”
“不省心的玩意,我打死你算了!”
说起马小山,马英忍不住哭起来:“我可怜的儿,生下来就和咱们在一个户口上,没吃过几口好东西,喝点酒发了疯,还碰到多管闲事的把他逮了,你说他怎么这么倒霉?”
王骡子被吵得烦:“他自作孽不可活,等他出来我先打他一顿皮鞭。”
说归说,王骡子也心疼。
听他要抽鞭子,马英瞬间就不干了:“王骡子你有良心吗?当初为了生小山我可是拼了命,担着超生风险生的!足足疼了三天呢,生丫头我才生了半天,我儿子让我疼这么多天,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我儿子更疼我!”
“生了三天咱小山都出来了,他是将军命,是披着金光的,不落寻常百姓家。我是贱身子,他愿意怀我肚子里,就折腾我三天,还是从我肚子里爬出来,这样的好儿子上哪儿找?”
马英恶狠狠擦了把眼泪:“丧良心的东西,你敢抽小山,我就和你拼命。”
王骡子被闹得也没了吃饭的心情:“我不抽他,小山也是我儿子,我就是生气。”
王牵花胃口还不错:“得了,听我把话说完啊。”
老两口看向她。
王牵花:“我得罪军区的人,我也怕,可我不是好端端做你们面前,啥事儿没有。”
“要说得亏了咱牵牛对象未来婆家那姓姜的妯娌,我把她搬出来,你们没看到,军区的人都拉着我赔礼道歉,说她错了,再也不敢了,还求我说,千万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姜晚婉,她怕姜晚婉收拾她呢。”
说着王牵花捂着肚子乐了:“同人不同命,求我的人也姓姜,有的人生来就是凤凰,有的人生来就是山鸡。”
“诶呦,笑死我了……你们是没看到,副厂长瞧我那个眼神……”
王牵花支起手指着自己的眼睛:“都愣了,咱们家这位大佛亲家,真给咱长脸,等牵牛嫁过去,副厂长巴不得求着给你们恢复原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