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都没有的母女,现在老娘有房子,有钱,闺女嫁得好,生了娃,有工作。
每到月底那几天,他们都是勒紧裤腰带过日子,粮食从牙缝里省出来,人马小娟和赵立花,吃不到肉就吃饼干,吃好东西,家里分明有个还没鼻噶大的小娃娃,人家也不用缩衣减食留着养娃。
人比人,羡慕死人。
大娘啧了声:“不能吧,我听马小娟说,他们老家有个特别有钱大爷,看她们不容易,每个月还会给她们打钱,那大爷闺女用不完的杏仁蜜,还拿出来给马小娟用呢。”
有这样的亲戚,人家能在外面借钱,是不是这位女同志在撒谎啊。
姜晚婉压低声音说:“呀,马小娟这么和你说的啊,那可不是……”
“那钱分明都是她借的,我就是来催债的。”
原来傅寒声不是没名没分,而是成了有钱的大爷。
“大娘你们听完就算了,她挺好面子的,我把钱要走就回家去了,你们可别当面问她。”
姜晚婉略有些为难地嘱咐道。
吃了个惊天大瓜,大娘肯定不会在马小娟面前声张。
马小娟不是好相与的,谁傻才会凑跟前去问呢。
姜晚婉把马小娟这点事抖搂出来,带许明明回去了。
她们回来得赶巧,马小娟娘来凑出来一千三百多块钱,剩下的拿不出来,想趁着姜晚婉不在,和沈行疆说好话。
“小伙子,大娘真的尽力了,一点钱都拿不出来了。”
“咱们能不能通融下,剩下的算了。”
赵立花看着桌上的钱觉得肉疼。
沈行疆端坐在椅子上,俊逸的脸上毫无通融之处,他用手点了点桌子:“少一分,一厘,都不行。”
马小娟的孩子还在哭,她在屋里哄,听到这话,喊赵立花进去,嚷着说:“娘!抽屉里有瓶没开封的杏仁蜜,还有两罐子麦乳精,对了,我爹不是还有个鼻烟壶,你拿出来一起给他们。”
剩下的二百,牙缝里都抠不出来了。
姜晚婉前脚踏进门就听到了鼻烟壶三个字。
“你们好会打算,随便拿个什么东西就想糊弄我们了。”
沈行疆看自家小女人未看先贬,就知道她又琢磨上什么主意。
他板起脸和姜晚婉打配合。
等会儿马小娟拿出来的东西是好玩意,他板着脸故作不情不愿,把东西收走也能叫她们感受不到吃亏,还以为他不满意。
不好的东西,也可以趁机拒绝,让她们拿别的来赔偿。
沈行疆和姜晚婉两个都不愿意,等下是进可攻,退可守,绝对不会让自己吃亏。
赵立花把鼻烟壶找出来,拿给姜晚婉看:“我说这位同志啊,你看清楚,这是个好东西,我原先男人留的。”
姜晚婉随意扫了眼,连接都没接:“你说好东西就是好东西了?”
“人家的鼻烟壶都是透明的,怎么你手里的有个绿盖,瓶还是粉的,里面啥小人都没有,看着就不值钱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