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书芹放在膝盖上的手攥紧:“我打不过她,她就不能讲讲道理吗?”
温书芹人不傻,在长辈面前讨喜,对朋友很温柔,很善解人意,算数好,学历高,是生活里的小天使。
因为善良,心思敏感,所以很在乎别人的看法,很容易内耗。
她需要程凌雪这样的朋友,能带带她性子。
程凌雪:“你以后看到她,把她想象成一条狗。”
温书芹瞬间就明白其中用意:“把她想象成一条狗,不能指望她讲道理。”
程凌雪点头,还不算太笨。
“温姐姐,她还是有狂犬病的狗,直接打就行了,不要怕打不过,我们都帮你呢,你身边不是一个人,就算打起来,你的名声也不会臭。”
“大家都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她欺负你,你就和她打架,打起来打架也知道是你挨欺负了,都不需要你解释。”
“你看她个子还没你高呢,怕什么。”
程凌雪撑着下巴:“我觉得你缺乏锻炼,那个什么,不是有个姓楚的追你,你让他教你,学点防身的招式,我虽然打架还行,但我不会教人,每次都临场发挥,不适合你。”
楚长风像是一个奇怪的按钮,提一次,温书芹的脸就红一次。
她睫毛轻颤,嗯了声点了下头。
姜晚婉在旁边偷笑,从桌子底下给程凌雪竖起大拇指。
下火车程凌雪在姜晚婉耳边说:“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回头让那个姓楚的记得我牵红线的功劳。”
姜晚婉想到了苏坪山,凌雪跑着来,坪山哥肯定想坏了:“坪山哥联系你了吗?”
程凌雪:“他联系我干什么?”
姜晚婉摇头:“没事儿,我看过年的时候他给你红包,还以为你们关系不错呢。”
“我以为我们关系很淡呢,谁知道他会给我红包,估计看你面子顺手给我包的,这人挺大方的,随手给我包的,还塞了不少钱呢。”
程凌雪对苏坪山的印象,目前停留在大方上。
姜晚婉看这俩人属于一头火热,一头没通,火热的那头又望而却步,她也不好说什么。
感情的事儿最不好插手,容易好心办坏事。
晚上下班,温书芹从树上摘了点杏子。
她家里的杏树十多年了,每年都会结一层厚厚的杏子,现在正是杏子成熟的季节,她刚尝了一个,酸甜刚好,不软不硬。
她摘了一筐,去找楚长风。
楚长风看到她立马跑过来,头上都是汗,高兴充满身体每一个毛孔。
“书芹你怎么来了?”
温书芹把小竹筐递给他:“杏子熟了,我记得你不太爱吃很软的,现在酸甜刚好,尝尝吧,我已经洗过了。”
心上人站在面前,楚长风哪管得了杏子酸不酸,软不软,他拿出一个放嘴里,金黄的杏子外皮细滑,脆爽多水,回味甘甜,一口下去舌尖先尝到了酸味儿,后品尝到甜味儿。
更多的还是他甜味儿,看到温书芹,楚长风觉得哪哪儿都是甜的。
快沉入黑暗中的天幕是甜的,慢慢变得圆润明亮的月像杏子味儿的糖球,月宫里嫦娥仙子的果盘里,放着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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