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肉干终于被咬下了一小块。
老实说,这东西的硬度就像是个加强版压缩饼干,还是虾肉味的那种。
看这样子短时间内是吃不掉了,还是找到拉文斯先去目的地看看吧,路上再边走边吃。
如此想着,亚特就又来到了柜台那儿。
“怎么样,味道如何?”
“还、还行吧。”面对老板娘的问话,亚特尴尬地回应了一句,然后便立刻转开话题,问道:“对了,拉文斯——就是那个白头发的,他在哪个房间?”
“哦,他啊。”老板娘捏了捏自己结实的下巴,想了想说道:“应该是在二层最里头的那个房间,还有你可别吵到别人了,我记得那儿附近住着几个脾气不太好的家伙。”
“嗯,好的。”亚特点了点头,便从老板娘身后的楼梯那儿上去了。
说起来这个酒馆也算比较大的那种了,虽然本地人不多,但时常会有路过这里来的人,而这里的酒馆就是他们唯一的选择。
酒馆一共有三层,一层是公共餐厅,二三层则是客房,除了一层外,每层都有将近十个房间。不过‘最里头’的房间就只有一个,因为那个房间最小,且对门就是杂物室,价格最低,也最容易分辨。
而来到这种房间的门口后,亚特才发觉,要是说别的房间大小是1的话,那么这个房间大小最多也只能有0.4,放下张床后就应该没啥空位了。
“门都没关,怕不是昨天晚上喝酒喝醉到现在还没醒。”亚特撇了撇嘴,自言自语着拉开了门:“真是的,连我这个熬夜的小孩子都醒了,你这家伙。”
打开门后,果不其然,这位道德伟岸的狩魔猎人正横躺在竖着的床上,半个身子还落在地面,看样子醒来后还得和自己的脑袋和老腰对决一下。
“喂,拉文斯,该醒了啦!”亚特用他那还散发着幼稚气息的叫声朝着拉文斯吼了过去,但很显然,并没有什么用处。甚至本来还安安静静,被他这一吼后居然开始打呼了。
亚特正想上去锤他一拳,但转念一想,拿出了放在衣兜里的沙虫肉干,用力地在拉文斯脸色拍了一下——
只见一道金光一闪,亚特被一股不大但却有效的冲击力给震得后退了几步,一脸懵逼地看着拉文斯。
“呜啊呀!是谁啊啊啊——”拉文斯尖叫了一声,猛地惊醒了过来,但同一时间,他就捂着自己的老腰侧翻了过去。
“我的腰啊、头也好痛…”拉文斯喘着大气开始挣扎了起来,但表现地就像是个被人戳过的蚯蚓一样奇怪。
直到他颤抖着从床头柜那儿拿来了一瓶橙色的罐子,吨吨吨就喝了下去。
“啊啊,呼唔。”那个东西应该是麻醉剂什么的,很快就将拉文斯从水生火热里解救了出来。
“是你啊,亚特。”拉文斯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似乎是在确认药水生效没有,然后又问道:“怎么样,昨天有问出什么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