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很满意风箫子师兄的回答,药心道人捋了捋胡须,双手在空中虚扶了一下,本来准备跪下去的风箫子的膝盖弯不下去了。看着他疑惑的眼神,药心道人畅快一笑:“老夫门下不必多礼,喜得佳徒,快哉!”
药心道人笑的合不拢嘴,得到的却是旁边大胖子的一个白眼。看着别人师徒和睦,黄石道人心里嘀咕:为啥老子的徒弟都是不开窍的榆木脑袋?
等到师徒上演了一幕师亲弟恭的好戏,看着底下炼药师们羡慕嫉妒恨的眼神,风箫子脚步虚踱的下了去。
他现在还有一种不真实感,脸上带着傻笑的他,此时完全没有了原来玉树临风的感觉,有些像个傻子。但是他身边的炼药师没有任何意外,恨不得自己以身相替,成为丹宗掌门的真传弟子。
等到风箫子下去,整个平台上所有的炼药师都把目光看向了一个高洁如雪莲的白衣女子,还有那个稳重如丘岳的黄衣男子。
回首对白馨宽厚一笑,黎龙师兄握着自己手上的白色玉匣大步朝药心道人和那群白色衣饰的丹宗长老弟子而去,如同摩西分开红海,几百个炼药师目送着脚步坚毅的黎龙师兄而去。
只不过几十步的距离,却让所有人的心像是被揪住了一样,那厚重如山的气质给了他们极大的压力。
黎龙师兄稳重的脸上没有变化,可是到了这个关头他还是忍不住深吸一口气,然后恭敬的将手上的白色玉匣奉了上去,低沉着声音说:“请真人品鉴!”极力压制自己有些激动的心情,黎龙师兄艰难的抬起头看着药心道人的眼睛说。
感受着眼前稳重的黄衣青年人话语里轻轻的颤抖还有坚定的意味,药心道人给了黄石道人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仿佛在打趣着他。
但是黄石道人一反常态的没有和他调侃,把目光从云霄中的宫阙转到了黎龙脸上。这是他第一次打量这个黄衣青年,看了片
刻他嘿嘿一笑,对药心道人说:“我可比这小子脑袋瓜子灵活,这小子根本不想我年轻的时候。”
“呵呵”,药心道人一笑,不计较黄石道人的厚脸皮,非把自己的无奈说成脑瓜子灵活。不过在他看来,这个青年身上的执着和认真跟身边的某个胖子没什么区别。
他还记得很多年前,他陪师父去一个相善的宗门做客,正好遇上那一届弟子比试,当时还是一个普通真传弟子他就跟在师尊身后,看着也是这样一个黄衣的胖青年,面色紧张的请自己的师父灵丹尊者品鉴。
自己看着那个青年颤抖着声音说着话,但是也是这般坚毅的眼神。再后来自己因为出色的炼药天赋被器宗的太上长老夸奖,胖青年不服,和这个同样被师父评为炼器天才的胖青年互相别苗头,这样的明争暗斗持续了几十年,这种深厚的友谊也持续了几十年,回忆起来如在昨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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