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达被杨希真揪着后颈上的经脉,悬在半空,四肢乱舞,就好像一只蛤蟆被人抓住,挣脱不了。
龙达的那些侍卫和士兵投鼠忌器,只好站在数丈之外,围着杨希真和蒋南平众人,却不敢上前。
乔思琳腾地跳了起来,嗖一下蹿到龙达的面前,速度之快,犹如奥运百米冠军。她甫一站定便飞起一腿,正中龙达王爷的宝贝疙瘩。可怜一向引以为豪的龙达惨叫一声,疼得双腿一抽。无奈人悬在空中,身体不能蜷缩,只得用嘶哑咧嘴的表情来表达身体某处扯心扯肝的剧痛。
杨希真就势将龙达往远处草坪上一扔。她这一扔力气不小,龙达本来只顾得下面,冷不防人飞在空中,心里大骇。他虽然是武将,可惜不会轻功,慌乱中在空中大呼了起来:“下面的,快接着我。”
龙达手下的侍卫连忙瞄准他坠落的方向围成一个圆形,众人的双手全部前伸交叠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巨大的肉垫,这样龙达掉下来的时候可以正好落在肉垫上。
说时迟那时快,半空中的龙达就像一颗炮弹一样呼啸着坠了下来。侍卫们全都抬头挺胸,随着他下落的方向调整自己的位置。
好在众人眼明手快,龙达王爷恰好正落在“肉垫”上,但倒霉的是他是头朝下坠落的,宝贝疙瘩不偏不倚正磕在肉垫的中心,也就是众人的双手交握之处。
于是悲剧发生了。
就在这寂静的夜晚里,突然发出一声惨绝人寰的嚎叫,声震四野,回荡长空,据说连十里以外荒山上正在打盹的老虎都被惊得打了一个激灵。
众侍卫七手八脚将龙达放了下来。大家知道他“身受重伤”,动手的时候尽量小心翼翼,好歹平平稳稳地地将他放在了草坪上。
大家正要将他扶起身,龙达先喊了一声:“等会儿!”伸手仔仔细细把受伤处触摸了一番。幸亏乔思琳是个姑娘家,力道不足,他的宝贝疙瘩仅仅只是受到撞击,还没有出现破损,要不然那真是欲哭无泪了。
就听杨希真在后面说道:“龙达,咱们这算是一打一扯平了。你炸我的房子,欺负思琳妹妹,咱们就算是既往不咎。行了,快滚,别在这儿让我看着心烦。”
龙达有些不甘心,嘶哑着嗓子问道:“杨小姐,你到底是人是鬼?能不能给个明话,也不能让我这顿打白挨不是?”
杨希真抿嘴一乐:“你睁开眼睛看看,我的影子清清楚楚印在地上。是鬼能有影子吗?我是大活人!”
“可是你不是中毒了吗?”龙达表示不解。
“亏得你的火药爆炸结了我的毒,我才从地窖的另一个出口逃了出来。”
“那...”龙达犹豫了一下,又问,“那我那五百掘子军怎么样了,您知道吗?”
“那我可没工夫管他们!自己的命还顾不过来呢!”
龙达本来就不知道什么叫二氧化碳,所以爆炸能够治疗二氧化碳中毒这样的鬼话他也就半信半疑。
转念又一想,自己的水灌地道方案制定得非常妥帖,想必那些掘子军也难逃一死。正想着,又听杨希真道:“王爷,现在弄明白了吧,还不快走?怎么,还想和我们沈先生多聊会儿!”
杨希真转头
对林子里的沈慕韩喊道:“沈先生,龙达王爷还想和你多聊聊,你看怎么样?”
龙达隔得远了,听不清沈慕韩说些什么。他心想,自己这回对沈慕韩的两个手下做的的确有些过分,真要是和沈慕韩当面锣对面鼓的聊聊,面子上确实说不过。于是他强撑着站起来,对杨希真勉强笑笑道:“算了。沈先生还是不必出来了。我走,我这就走。”
说完,一挥手,大队人马跟着他缓缓离去。
看看龙达的队伍去得远了,蒋南平等人才围上来。乔思琳拉着杨希真的手说:“学姐,真有你的。幸亏有你在,要不然我就得被这个畜生大色狼给掳走,那才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呢!”
杨希真将她拉过来,仔仔细细地端详了一阵子,问:“怎么样,身上没受伤吧。”
“没有,就是被这个畜生的狗嘴啃了一下子,还好!”乔思琳转转眼珠,眼睛重又溢满了甜甜的笑意,“不过那个畜生就惨了,被我那么一脚,也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直着腰走路。”
辛柏林笑道:“走路应该没问题。不过你那一套断子绝孙脚下去,他能不能做个男人就难说了!”
乔思琳白皙的脸上唰地泛起红晕,伸手在辛柏林的后背上一拍,啐道:“去你的!”
她又一转脸,问杨希真道:“学姐,沈学长呢?你们俩怎么这么巧碰在一起了。”
“沈慕韩,谁说他来了。我都没看见他!”杨希真夸张地四处看了看,问,“他在哪儿?”
这一下子把乔思琳和辛柏林都说楞了。两人木呆呆地望着杨希真,不知道她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蒋南平却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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