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好好回一份大礼。”
齐跃风哼了一声,道:“回礼什么的都另说。我说你们姓伍的是怎么回事?这都一年多了,也不到咱们庄子上面去看一看,难道你们还真的和我大哥有什么过节?都是十几年的兄弟了,这点事儿还不能解决吗?”
伍立尧和伍立禹对视了一眼,脸上略微有些尴尬。柳毅才看在眼里,心中有些明白,原来伍家庄和齐家庄之间恐怕有什么误会,至今还没能解除。只是自己和太子在伍家庄待了快一年,从来没有听他们提起过齐家庄的事情,看来这误会还不小。今天既然齐跃风来了,看来能够打听清楚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齐跃风见伍立尧和伍立舜不说话,又道:“我今儿来,除了给老三贺寿之外,还想请你们三位跟我去一趟齐家庄,跟我大哥说和说和,兄弟之间有什么疙瘩解不开呢!”
伍立尧咳嗽一声,道:“老二,你的好意我们哥儿几个心领了。不过这事儿得从长计议,我们和齐老大之间那件事儿,恐怕一时半会儿还不是那么容易解决的。”
他这边刚说完,那边的郑三炮突然冷笑一声,道:“你们老齐家赚的都是不义之财,人家老伍家清者自清,谁愿意跟你们这种人渣拉交情!”
话一说完,齐跃风的脸上马上就变了颜色,手里正端着一杯酒,听到这话,手一抖,杯子里的酒刷一下向着郑三炮喷过去。
郑三炮冷笑一声,端坐不动,眼见那一杯酒朝着自己而来,手指头微微一动,
那条酒线忽然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掉过头向着齐跃风脸上喷去。
这一下喷过来和刚才全然不同,酒线中已经运上了自己九成的内力,一旦喷到齐跃风的脸上,立时就是一个满脸花。
这一道酒线来势奇快,齐跃风就是本事再大,也躲闪不及了。伍家兄弟力所不能及,只能干瞪着眼睛着急,太子爷本来就胆小,见着这个道酒线突然转弯,吓得一闭眼睛,不由自主地惊叫起来。
眼看着离着齐跃风的面颊只有一寸多一点,忽然听见哗啦一声,那道酒线就像瀑布一样在齐跃风面前倾泻下去,全都洒在桌面上。一道暗器瞬间被人消弭于无形。
伍家兄弟惊呼一声,都往柳毅才的脸上看,因为只有柳毅才能够这样的本事。
可是柳毅才也一脸茫然,原来刚才这道酒线不是他化解的。
伍立尧奇道:“怎么,不是你做的?”
柳毅才摇摇头:“我也在纳闷!莫非咱们这儿还有高人?”
就见齐跃风突然间脸色一变,对着窗外喊了一声:“大嫂,怎么你也来了?”
伍立尧兄弟听到“大嫂”这两个字,脸色都是大变,齐刷刷盯着窗外,伍立舜忍不住脱口道:“李妍儿,是她来了!”
就听房门一响,从门外走进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素白的衣裙,虽然有些宽大,却掩不住包裹其中的窈窕身姿。眉眼虽然娇俏妩媚,却看不出一丝的妖艳。
伍立尧率先站起来,对着那个女人拱手道:“齐大嫂,没想到你亲自前来,有失远迎。”
来者正是齐家庄大庄主齐临风的妻子李妍儿。她见伍立尧施礼,也将手放在腰间,向对方道了一个福,浅笑道:“伍大庄主,我来的唐突,给你们添麻烦了。”
伍立尧道:“齐大嫂远来是客,我们欢迎都来不及呢!知道大嫂是巾帼英雄,既然来了,这就请坐,咱们一同畅饮几杯。”
柳毅才看在眼里,觉得有些纳闷,照说女眷前来,不应该和男人们同坐,伍立尧既然这么说,看起来伍家庄和齐家庄的关系的确不一般,只是他们之间为什么失和,倒是真想知道。
李妍儿也不谦让,向前走了几步,到了酒桌面前,环视一眼,目光停在郑三炮的身上,冷哼了一声,道:“山炮儿,你也在这儿呢?”
对方明明叫郑三炮,她非要说成“山炮儿”。高九如果在场,听着一定非常入耳,因为在辽东,“山炮儿”就是乡巴佬的意思。
郑三炮沉着脸,一语不发。
李妍儿继续不冷不热地道:“山炮儿,你来怎么也不做个声。我在窗外就听见伍家兄弟和我家二叔说话,再就是院子外面有只野狗吵得厉害,怎么也没想到你这贵客来了。要知道你来了,我好歹也不能空手进来,最起码得带上几个爆栗儿送给你哟!”
谁都知道爆栗儿是什么意思。伍立尧倒是一本正经,脸上没表现出来,可是老二和老三到底年轻,听到这话已经忍俊不禁,噗嗤一声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