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成了一处绝地,一处埋葬死人的坟场。
林川风大惊小怪叫道:“什么情况?参加葬礼而已,这是在拍黑社会电影吗?”
风筝却冷笑一声:“以为这样就可以造成那么一点心理上的压力吗?真是幼稚,他们还能杀了我不成吗?”她看向苏暮两人道:“苏参谋长和林上校就陪我进去吧!”说完便重又坐回轿车,苏暮苦笑一声,向黑杰克挥了挥手道:“你们就在这里等候吧!”他身体一矮坐到轿车副驾驶座位上,留下还在原地发愣的林川风。
“我是司机吗?”林川风不由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满脸不情愿地坐到司机驾驶座上,启动了轿车。
“南无阿弥多婆夜哆他伽多夜,哆地夜他阿弥唎都婆毗……”
灵堂内,随着和尚一声声敲击着木鱼,风筝对着面前的遗照躬身拜了三拜,她的脸上让人看不出任何表情,眼里似乎溢出一丝悲痛中夹杂着怨恨的光。
“你来了,妹妹!”站在遗照下方一侧的一个英俊中年男子道,他的眼里闪现冷淡陌生之色,似乎面前来祭奠他父亲的风筝不是他的堂妹,而是路边的一个
陌生人。
“那么就一起去吧,大家都在等着你!”他手一挥,当先向外走去。
站在灵堂前的苏暮看到出来的风筝迎上去,两个黑衣保镖脚步一动拦住了他,苏暮看向风筝道:“司令,舰队那边有电话来。”
风筝不由怔了怔,疑惑道:“舰队吗?”她瞧到苏暮目光里蕴含的意义反应过来,转头对那中年男子道:“哥哥还是先进去吧,我随后就到。”
“好!”中年男子不在意笑了笑,在保镖的护卫下向远处走去,离开时还好奇打量一番苏暮。
看到他们走远,苏暮上前将一个黑色的芯片放到风筝的手提包里。
“这是什么?”风筝瞧着他的奇怪举止问道。
苏暮道:“是报警器,如果你进去觉得有危险,就按下芯片上的按钮。”
风筝不由抬眼注视着面前的参谋长:“真是的,如果我按下会怎么样呢?”
“这个嘛?”苏暮只是笑了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已让开身体。
风筝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摸了摸提包里不断发出红色光芒的芯片,沿着另一条小道走去,转了几个弯在保镖的导引下走进一条走廊里,只看到走廊两旁每隔五六米站着两个黑衣保镖,散发着阵阵凛冽的杀气。
她走到走廊尽头,看到漆红色的木门上白纸黑字写着“风家会议”四个大字,门前两个保镖看清楚来人忙打开大门。
风筝昂首阔步走进去,房间内站着一个商务人士打扮,戴着金丝眼镜的男子,他胸前别着金色的天平徽章,那是代表律师身份的证明。房间内一张环形的红色会议桌两边坐了六个人,一个长得跟风无双有些相似的老人,一个中年男子正是刚刚灵堂上的那位,也是葬礼主人,不久前死在六星级特工神裂手下的风家族长风无双的长子风云,还有一个二十几岁脸上带着被酒色掏空身体之色的青年,一个十四五岁的小男孩,一个漂亮的中年女子,一个浓妆的年轻女子,每个人射向风筝的目光都透着意义复杂的光。
忽然“嘭”的一声是大门关闭的声音,有锁链哗哗响动,大门竟是被从门外锁了起来,不止上了一把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