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一点多,联邦第十一舰队参谋长司徒林从旗舰参谋室走出来,沿着宽阔的走廊大步前行,连续一天一夜的工作,并没有使得他看来有丝毫疲倦之色。
他身材并不高,只有一米六五,在一众舰队幕僚中显得有些矮,他长得也其貌不扬,但始终保持精力充沛,一副雷厉风行的样子。横眉、三角眼、鹰钩鼻、严肃阴沉的脸上,总是给人一种阴险的感觉,他的脾气也像他的脸一样,在下属面前总会莫名发脾气。
所以无论谁看见他,都会忍不住想逃离他,生怕被他如响尾蛇的目光注视。时常有士兵背地里议论他与舰队司令司徒南的关系,他自然知道他们不敢明目张胆的议论,有一次他在卫生间蹲在马桶上听到外面两个幕僚议论:“据说司徒林本来是没有资格担任参谋长的,由于是司令的侄子这层关系才挤掉了东都军事学院参谋系的那些高材生。”
“你说他是不是有病啊,突然就发脾气骂人,我听我姑姑家的小舅姨说他很可能得了愤怒失调症!”
“你小舅姨是谁?这么厉害?”
“她可是东都第一医院的神经科医师,刚刚离婚,要不要介绍给你!”
“你可拉倒吧!你不知道我喜欢男的吗?”
“要不要介绍给我!”两人正在八卦,骤然听到这句话,吓了一跳,他们看到卫生间的门打开,看到一脸阴沉的司徒林走出来,飞起两脚踹在他们的身上。
直到惨叫声传遍整个旗舰,士兵们奔入这个卫生间,司徒林才住手,此刻躺在地上的两个人已经不成人形了。
从那以后,再也没有人敢说参谋长的闲话,无论当面还是背地里。
现在他工作一夜走到自己的房间门口时,一个年轻的幕僚快步跑过来向他报告说东都运送战机学员的运输舰由于新人驾驶员操作不当,导致运输舰内气压失控变成了真空状态,造成一百个战机驾驶学员死亡。
“你知道培养一个战机驾驶员要花多少钱吗?”司徒林冷冷注视着刚从军校毕业的年轻幕僚。
“长……长官,属下马上调查损失情况再呈报给您!”年轻幕僚战战兢兢说。
“要花一百万联邦币啊,一百个学员就是一亿啊!这一笔庞大的开销就这样平白无故失去了。”司徒林瞥了他一眼,咬牙
切齿道:“那个新人驾驶员有没有死?”
年轻幕僚观察着参谋长脸上的表情,小心道:“全舰只有他一个活下来了。”
“呵呵,只有他一个活,其他人都死了,真是奇迹啊!”司徒林冷笑一声,阴沉道:“把他带过来,我倒要看看这位幸运儿是如何活下来的!”
“可是他现在正躺在重症病房,一直在昏迷中!”年轻幕僚道。
“那就不要治疗了,让他去陪他杀死的那些人吧!”司徒林面无表情道。
“长官,这……这样不好吧!如果让外界知道了,舆论对我们很不利的。”
“怎么,我说的话你不听?”司徒林淡淡瞥了他一眼,语气越来越冷。
“是,长官!我这就去执行您的命令。”年轻幕僚忙躬身退下,生怕参谋长忽然发怒将他暴打一顿。
“真是该死!”司徒林边咒骂着,边推开休息室的门。
这时,又一个戴着眼镜的女幕僚上前报告:“长官,我们发现有一艘小型飞船已经越过外围舰队正在靠近旗舰,它竟通过了主机设定的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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