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老师,这科考,考的是什么啊,是不是这儒学啊”
“是,这又何错”老先生也看着姜羽“正是因为他是天下正道,是圣人之道,所以人人才学习,朝廷才用他来选举人才”
“这天下之人都是因为他是圣人之学,才学习的吗”姜羽嘲笑的说道:“如若不是因为学这儒学能取得官职,这天下之人有多少会强着学,为何人人都说这读书是寒窗十年啊,为何要读十年,而不是二十年,五十年,一百年呢?”随后愤怒的喊道:“还TM的不是为了这官职,十年,十年,全TM的读到屁.眼里去了”
“他们苦读十年,十年啊”老先生看着姜羽愤愤不平的样子,也被他吓到了“为此他们付出了多少啊,怎么被你的怎么不堪,好像所有读书人都是为了利益去的”
“我知道,有些不是为了利益,可是人会变得,会变的啊,老师”姜羽的情绪已经不对了“古往今来,多少人倒在了这利益之上,秦为什么灭亡,暴.政?酷刑?都不是,那么强大的李斯,还不是倒了,汉又是应为什么,宋又……哦不,没有宋,没用宋”本来姜羽还想一个朝代一个朝代的说下去,突然想起了这历史不对了。
“你——过激了”老先生也不在意宋是什么了,只是觉的现在的姜羽很不正常“算了说吧,就到这吧”
“不,老师”姜羽却很倔强的说道:“我要说”
“老师你可听过一句话吗?”
“什么话”
“百无一用是书生”
“荒唐!”老先生大声呵斥了一声。
“还有一句话,您老一定没听过”
“说把,我听听”
“文臣皆可杀”
“你!”老先生可是真被姜羽给吓到了,这小子可什么话都敢说啊,这要让别人听见,这小子够死十回了“你这话,在我这里说说就好了,出去了可别乱说啊”
“是”姜羽心想“我又不傻”
“好了,好了”老先生实在怕他在说些什么危言耸听的话来“你也,回去吧,去京城之前在来见我一次就行了,我写封信给你带上,你去了帮我拜见下我的老友们”
“老师我还没说完呢”姜羽可是好不容易有个能大方题词的地方啊。
“你这不孝的学生”老先生生气的看着姜羽说道;“你还想说什么气我”
“我哪敢气您啊”姜羽跑过去讨好道:“我不是回答您问题嘛,您老听听就好了,不要生气啊,生气对身体不好”
“你也知道啊”老先生对姜羽很是无奈,自己当初怎么想的,怎么收了个怎么个学生“好了好了,你继续说吧,说完赶紧走”
“这天下世人为和都向往这江南水乡,而这天下自诩圣人之人为何又都想垂钓这江南之地。还不是应为这江南之地,毫无战乱,可以安安稳稳的享受这太平盛世,可以张嘴就来这救国,救天下之词。”
“这东林党又早已成了这商与利益之口舌,而这东林党有是应何何来,还不是这天下士子而来,士子又为何何来,还不是圣人之书。圣人教他们做人做事,他们也做人做事,可这人做错了,事也错了,天天圣人言,圣人言。圣人言是他们这么用的吗?每一件事都能给你早出典故来,可他们那一件事做对了?手里一边收着钱,一边说着‘清廉,清廉’,真该给他们人人一个奥斯卡”
“老师您说,这儒学又错吗?孔子他老人家的棺材铺早已按不住了,当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的时候,就注定了这儒学再也不是他孔子的了,这些都变成这儒生的工具,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这句话他都没学过,可是呢?他们怎么做了吗?罢黜百家,他们想这句了吗?只让这天下这人学儒学的时候,想这句话了吗?他们融合了自己的东西,一点一点的加入,一点一点的改变,变成了他们想要的,符合他们有利的。”
“他们学习这些是做什么的,不就是为了当官吗?何必搞得怎么冠冕堂皇的,为了天下,为了天下,这古往今来有多少是真正为了这天下的”
“老师我说的儒学错了,是说这,变得越来越错了,变得越来越符合这上层人的想法了,这完全是与这孔孟学说背道而驰了啊”姜羽在说完这些长篇大论后小心意义对老先生说道:“老师,我就是瞎说说,瞎说说的”
“你说的,倒是也有些道理,就是对儒学的偏见颇大”老先生也不生气“这进了官场后啊,儒学就变成了一个工具,也都清楚,可是,唉!”老先生谈了口气道:“人心不古啊”
“看,您也觉的是这样吧”姜羽倒是有点骄傲。
“你啊,瞎说可以,到了京城可不能怎么说了,就算怎么想,也不能怎么说,知道了吧”
“谨遵先生教诲”
“好了,好了”老先生无奈道:“回去吧,回去吧”
“弟子告退”姜羽施了一礼,慢慢的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