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的梦境如昙花一现,雪晴惊疑不定的心安定了,可家人生怕她再出意外,连上学也被禁锢在家。
休学在家静养三天又恰逢周末,雪晴依然起了个大早,雾气未散,已在屋后大山脚下平坦的草坪上做起热身运动,此时的她正在把前世舞蹈和瑜伽最基本的动作拾起来,乐而不疲练着。
加上今天,四天的超强度训练,身体的柔软度和力度的控制虽比不上前世,可重来一世的优势也慢慢显现出来。
有上辈子深厚的舞蹈功力做基础,身体力量潜能在长年劳作下激发出来,相比后世只大不小,加上这身体骨龄不大,练起来得心应手,而她相信,有了年轻的身体和她的毅力,舞蹈在她手里只会越走越远,比之前世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见光即逝的露珠在曦阳下消逝眼下,练了好几个小时的雪晴精疲力竭,心灵的轻松远比身体的疲倦来的令人舒畅。
略休息了会,才卷起席子往家里走。
一直走后门的她,一如往日,静悄悄的把厨房后门推开,把席子放好后,才捧起清水抹了把脸,令她讶然的是,窗外院子里竟停了辆红十字救护车,白色的车身衬得那红色横竖的字体异常醒目。
雪晴微愣,把衣服收拾了下,抬脚走出厨房,入眼的无不是检查身体所用的医疗器械,其中穿白大褂的医生和戴护士帽的护士,拥挤的大厅上穿梭不停,而家人一个个紧张坐在椅子上,由着医生把脉检查,抽血,查看。
往日一大清早和帮工出门去构建养殖场的爷爷竟也在场,检查起鼻腔。
在她露面时,坐在一旁宋君华眼眸一亮,抬腿走了过来。两天不见,日子变得难熬,大清早上来还见不到人,心里更急迫,迫不及待想把她搂进怀里,一解牵肠挂肚的思念。
可此时只能伸出修长雪白的手指捋了捋她黏在额头上湿漉漉的发丝,担忧道“回来了,去哪了?”
“去锻炼了,来很久了?”
“嗯,等你很久了”按压住想把她抱进怀里的冲动,宋君华笑道
雪晴笑得开怀,目光投向了正在检查身体的家人,想带家人去体检想法寄存她脑海已久,一直实现不了,而现在宋君华悄无声息帮她做了,这男人!雪晴感激看着他。
可紧张也避免不了,前世爷爷在未来几年因为癌症去世,若能早点发现,也不会给家人留下磨灭不了的遗憾,机会重来,她岂能让同样的悲剧再生?
七上八下的心显得略为沉重,将她神情尽收眼底的宋君华微叹了口气,这样的她让他无所适从。
雪晴敛去不安,笑问,“什么时候能知道结果?”
“快了,先去换洗一下,后背的衣服湿了,容易着凉”宋君华柔和笑道,眼眸流露的柔情,让经过两人身边行色匆匆的一个医生身形顿了顿,差点往后栽,宋少竟对一个小女孩柔情有加?
恋童癖三个字闪过他脑海,茅塞顿开般瞪着一双青蛙眼,可下一刻稳住形态,紧收眼里的诧异,转移视线,目不斜视,生怕被逮住。
他可不敢让宋少觉得被冒犯,春江市第一人民医院尽收宋家囊下,单论这份背景,就不是他们得罪得起,因而昨天接到上头的通知,今天一大早带着整支医疗队伍和器械屁颠屁颠跟这位公子哥直驱上来。
至于为何要他们这么多医务人员服务一个贫困家庭,开始甚为不解,谁也不想多问,而现在为毛要让他知道?他只想把事情干妥,早回去交差罢了。
雪晴见此时也得不到结果,对脸带异色的医生也没在意,转身回去换身干净干爽的衣服,一个早上大幅度的锻炼,后背的衣服湿了又干,干了又湿,穿着不舒服,闻着的鼻子更受罪。
对宋君华自告奋勇上前帮她洗头发,雪晴低着头理所当然享受他轻柔按压,和梳洗的技巧,这几天训练下来,拉伸过的身体,紧绷酸痛的状态还未过去,经过他的手,身体紧绷不适感仿佛找到了宣泄出口。
等她换洗出来后,家人的全身检查也告个段落,忙碌了半天的医务人员已在收拾手上活儿,不一会,干脆利落全身而退,跑得比兔子还快。真是来也悄悄,走也悄悄,除了空气中还飘荡着消毒液的气味,没留下丝毫痕迹。
爷爷眼看没他的事儿,戴着顶破草帽,扛着锄头,卷了支旱烟,急急忙忙又赶往养殖场,而奶奶吩咐雪晴好好招呼宋君华,又迫不及待去了烘干房。
大姐雪琼也领着下面的妹妹去后背山的花生地拔草去,拥挤热闹的大屋仅剩雪晴和宋君华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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