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一晚起,宋君华似乎更忙了,而张华很悲催的发现自己成了那丫头的保姆兼助理,对照顾一个懂事又有主见的“大”孩子,很多人会以为很轻松,可对他来说,却是心力憔悴,蛋痛哇!
这不,中午还没放学,又在学校门口蹲守了,泪流满面的他特想问一句,晴主子,你天天早退,你爸妈知道吗?
可惜,他的辛酸无人懂,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没有第三个人知,藏着掖着,这才铸造了他的无奈。
此时,学校上午最后一节课的课铃又响了,不知他人烦忧的雪晴正背着书包从教室出来,哼着小曲,轻快跑下楼梯。
才出门口,冷冽的寒风扑面而来,听着呼啸而过的风声,雪晴不寒而粟,从头到脚裹得严实缓和的她也忍不住缩了缩。
肆意荡漾的寒风,还是簌簌从围巾外钻进脖子,一身的鸡皮疙瘩起了又散,散了又出,似乎感受不到半点暖意。
后世四节气温界限逐渐模糊,原本寒冷漫长的冬天在后世就变得短暂而温高,一直对四季分明的童年颇为追忆的雪晴,再次面临寒冷漫长的冬天时却惆怅纠结了。
因为冰冷的冬天,穿得再多,她也暖和不了。
坐上张华的车,待暖和了,雪晴才把手套脱下来,搓了搓冻得发白的手掌,抬眼嘿嘿贼笑道“咱们今天先去晴华果品厂吧,偷懒了大半个月,是时候来个微服私行,看下整顿过后的情况是否属实”
张华眨了眨大眼睛,一张娃娃脸露出诡异的牵强笑容“……”
再次来到工厂,已是初冬,厂门口新植的植被不复往日的稀疏翠绿,光秃秃的枝桠显得枯干而萧条,寒冷之意随处可见。
突来袭击的两人闲庭信步,一路畅通无阻走进大门,绕过前台,垂头认真涂指甲油的前台小张姑娘才愕然抬头。
待她回神时,仿佛空降的那抹瘦弱背影越走越远,可那一抹甜甜的笑脸深刻脑海,挥之不去。
愣了好一会,小张姑娘才想起要她要做什么,急急忙忙起身,几若被凳子绊倒,嘶……,呲牙咧嘴的,也顾不上磨破皮痛疼的脚面,拖着高跟鞋,笃笃笃碎步快跑到厂长办公室,找她大伯——张艺兴。
待他们反映过来,雪晴两人此时已到了果品清洗区。
路过湿漉漉的走廊,遥看了眼生产车间,边走边细细观看,雪晴吃惊道“这……,这效率还挺高的啊”
“自然,哥哥手下可不养白吃饭的人”娃娃脸的张华得意至极,龙飞凤舞,走起路来如风相助。
看着热火朝天,勤劳手快,秩然有序的生产状况,一改过去的懒散,着实把她震撼了一把,这等高效办事效率,雪晴忍不住暗地给他们竖了大拇指。
想当初,任人唯亲的一家独大,果皮果肉随意丢落的肆意妄为,聚集一起谈天说地的盛况何等悠闲!如今整顿过后,按规章办事,倒是有模有样了。
满意之色溢于言表,转过头来,后面赶过来的张艺兴等人近到眼前。
可见张艺兴身边一个裹了件军绿大衣像巨型西瓜一般风风火火滚过来时,雪晴呆若木鸡,这是什么东西?
张华挑了挑眉,一张娃娃脸纠结难解,可又幸灾乐祸“啧啧,胖子,你这身肥膘越来越丰盈啊”
“哈哈,天增岁月人增肉,岁满乾坤肉满身,福相是也,没想到今天能见到你这小子,哈哈”胖子颇以胖为荣,一个助跳,肥胖的手臂精准勾搭在张华肩膀,挤眉弄眼,一副好基友。
可张华想死的心都有了,体重完败,挣扎不开,倒压在身上的重量,比一座山还要重,脸色渐青,身姿摇曳,欲哭无泪啊,为毛每次遇到这胖子都要承受这无妄之灾呐?
一个仿若见友欣喜若狂,一个满脸纠结,难以支撑,这架势,雪晴嘴角抽了抽,不过她倒是好奇者圆头圆脑,四肢也是滚圆的人究竟是怎么长的?
也许目光过于明显,胖子眨了眨一双深陷裂缝绿豆眼,像是才发现般,松开了箍这张华脖子的手臂,兴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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