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明鉴啊!”
那男子跪在地上,鬓角已有了少许的白发,他哭着祈求段牧宏。
“大胆刁民,有人曾亲眼看到你深夜时出门到了官银所放之处,还敢不承认?来人啊,将此人手指切断!”
段牧宏嘴角噙着一抹冷笑,声音冰冷说道。
“巡抚大人!草民真的是冤枉的啊!大人明鉴啊!”那男子听后恐惧无比,不断的给段牧宏磕头求情。
“还不快去?”段牧宏瞪了眼迟疑的官兵,厉声说道。
“诺!”
那两民官兵听后点了点头,将竹子做成的刑具套在了男子的手指头上,两人分别在两边使劲儿拉动着绳子,使锋利的竹片越扎越深。
“大胆刁民,你招不招?如果你没有做出此事,怎么会在你家中搜出几袋粮食和三锭银子来?”
段牧宏冷笑着看着那名男子,说道。
“草民怎么知晓啊!巡抚大人,求求您放过了我吧!”那男子祈求者,脸上布满了泪珠。
陈沐见到这一幕幕心中狠狠一震,“我算是看出来了,他们是拿着画像对比,谁长的像就栽赃诬陷谁。”
“招不招?”段牧宏冷声说道。
“小人冤枉啊大人!大人明察啊!今日有一个捕快来到小人家中,给了小人几袋粮食和三锭银子而已啊!”那名男子苦苦哀求着
,手指已经血肉模糊成了一片。
“砰!”
段牧宏敲了一下桌子,“大胆刁民,竟然敢诬陷本府的公差,来人啊,传证人!”
“带证人!”
只见一名女子和两名男子一同走进了公堂,他们面上带着冷笑之色。
“参见大人!”
“平身吧!”段牧宏抿了口茶水,“好了,都起来吧!”
“谢大人!”三人齐声说道。
“你们三人认一认前面这个男子,可否是当日案发时盗取银两粮食的大盗啊?”
段牧宏指了指那名男子,说道。
三人闻言后点了点头,分别一个一个走到了男子面前看了看,最终又退了回去,拱手齐声说道:“是的,大人。”
“你现在还敢不认罪吗?”段牧宏冷笑着看着那名男子,说道。
“饶了小人吧大人,真的不是小人做得啊!小民上有老下有小,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那名男子重重的给段牧宏磕了几个响头,声音中带着一丝沙哑说道。
“来人啊,五十大板!”
段牧宏冷哼了一声,说道。
“你们一个个这些狗官!草菅人命,简直是丧尽天良!就算你们有本事满的了朝廷,满的了陛下,也瞒不了这老天爷!”
那男子眼中顿时一片血红了,心知自己是逃不过去了,便吼道。
“来人,把他的嘴给我塞上!”
孙韦迦在一旁说道。
“慢着,塞什么嘴啊,听他说完,本官倒要看看,他还有什么要说的。”段牧宏冷哼了一声,说道:“陛下远在天明城里,你就算是把喉咙喊破了也不会有人答应!”
陈沐听后眼中出现了几根血丝,双拳紧紧的捏在了一起。
“你是要画押呢,还是要领教一下我大天的刑法呀在画押?”他道。
“狗官,你不得好死!”男子指着段牧宏,吼道。
“呵呵呵呵呵,动刑!”段牧宏连笑了几声后冷声说道。
“我如今才明白,这大天的天,比锅底还要黑啊!”男子巡视了一眼四周,“这百姓,就该反!”
“住口!住口!大胆刁民,还不赶快行刑!就凭你刚才的一番说辞,本官就可以认定你是山寨上打劫财粮的匪徒!给他画押!”
段牧宏眼瞳猛然一缩,猛敲了一下桌面说道。
“哈哈哈哈哈!心虚了吧?老匹夫!”男子发出一道道的讽刺声,“百姓,注定会反!天陈王朝,注定不会长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