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墓室的主人带着琥符归来之时,却才知道秦王已然归天。
这幅画,陈默堂看了足足有一刻钟的时间,但却并没有动手激活,而是又走到了第七幅壁画的前面,这幅壁画的内容很是简单,就是描述了那名将军将自己葬在了金乌抱月之地。
同样,陈默堂在第七幅壁画的面前也站了大约一刻钟的时间,又回到了第六幅的壁画的前面。
“怎么了,老六?”,一旁的钱老谋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略显焦急的问道。
“事情有些不对!”,陈默堂双眉紧皱,实现却始终没有从壁画上离开。
“怎么不对了?”,钱老谋不解的问道。
“壁画的数量不对!”,陈默堂答道。
“壁画的数量?这不正好是两个么,一个开启,一个关闭?”,钱老谋继续问道。
“如果是按照这样的逻辑,壁画的数量确实没错,但是问题是,这里一共是七幅壁画,可是我们是六柱啊!”,陈默堂扭头望向了钱老谋,那深邃的眼神直刺钱老谋的双眼,就好像是要从他的双眼中找到答案般。
“诶,老六,你别这么看我,弄得我怪不自在。”,望着陈默堂那灿金色的眸子,钱老谋只感觉自己好像无所遁形,心底的一切都被看穿的别扭感觉,赶忙避开了他的眼神退了一步说道。
“陈默堂也忽然意识到了有些不妥,刚刚自己是过
于着急,不自觉的进入到了鬼眼的状态,于是立刻回复常态道:“我的意思是,如果这阵纹开启的关键在于六柱的话,那么现在剩余了两幅壁画,但是能够使用的族徽只剩下鬼纹方家的了。”
“那会不会是最后一个壁画的开始方式与我们六柱无关?”,钱老谋此时也是眉头紧皱,看了看两幅壁画后说道。
“怪就怪在这里,你看,这两幅壁画中都出现了鬼纹的特征!”,说罢,陈默堂指了指剩下的两幅壁画。
在第六幅壁画中,出海潜逃的徐福所乘坐的船上刻画着一个类似鬼纹的图案,而在第七幅壁画的棺椁上,同样刻画着一个类似鬼纹的图案,最为关键的是,这两个鬼纹的上方都有着一个阵眼与其相对应。
此时,血魔罗等人也都凑了过来,同样来来回回的观察着这两幅画,但是却没有个人能够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诶,老六,你说会不会这两幅画都是用鬼纹来开启的呢?”,钱老谋忽然间提出了一个大胆的猜想。
陈默堂依旧双眉紧蹙:“应该不会,除非……”
“除非什么,我说老六,你能不能一口气把话说完!”,钱老谋最受不了话说半句,焦急的催促道。
“除非这墓主是方家之人!”,陈默堂一字一顿的说道。
“这个可能性很大啊,论起鬼纹的造诣数方家最高,这个星罗棋布很可能就是出自方家之手!”,一旁的藤田洋九郎忽然说道,自从他发现这个墓穴与六柱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之后,便一直有着这样的猜测,只是一直没有找到好的机会询问陈默堂,此时既然陈默堂自己提到了,赶忙询问。
“其中原因不便明说,但是这座墓的主人绝对不是方家之人,同样也不会是方家人设计的!”,陈默堂并没有如藤田洋九郎所想说出具体的原因,但是一旁的钱老谋却忽然间想到了一个他之前忽略的事情。
从这壁画中所描述的内容来看,这座墓穴的主人很显然是在秦始皇统治期间就职,但是那个时期却是六柱中极为特殊的一个时期,也就是六柱中所谓的第一段历史空白时期,在那个阶段虽然阴刑司归附了秦朝王权,但是当时的阴刑司内部并不齐全,方家是直到汉朝初期,也就是刘邦一统天下之后才回归的阴刑司,所以这个墓主人绝对不可能是方家之人。
而之所以在两幅壁画中都留下了鬼纹方家的印记,很可能便是担心当时的方家之人误打误撞找到这个古墓,并且知悉了“星罗棋布”的破解方式,所以才会故意而为之,一方面是暗示方家,莫要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贸然破解此墓,另一方面也是设下一个陷阱,让人无法判断应该如何破解此墓。
“老六,说说你的想法!”,虽然钱老谋知悉内因,但却依旧不知道如何破解这“星罗棋布”。
“那就再赌一次吧!”,只见一个代表着鬼纹方家的族徽陡然浮现其手掌之上,闪电般的落在了第七幅壁画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