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深渊,喉咙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了,泪水不断的滴落地面。
视线中,那还能看到魏严的身影,即便是以陈默堂的鬼眼也是一样,只余下迷雾深处那缓缓流转的漩涡昭示着让人撕心裂肺的一幕。
“替我好好照顾你堂妹!”
魏东来最后的声音,通过鬼索在众人的耳边回荡着,语气中不但没有丝毫的悲伤,反而隐隐带有一丝欣喜与释然。
“九叔!”
方远山、刘海成、沈万宝、钱老谋、陈默堂,一个个全都跪在了那里,额头更是与地面发出了一声声的闷响,这几名被誉为六柱年轻一代的少年,此时全都卷曲在了那里,身体也都缓缓的抽动着,随着那阵阵抽搐,防护六魂都抽离了一般,留下的只是一个空白的躯壳。
虽然他们与魏严相处的时间也不过这么十数天,但是对于他来说,却是如父、如师、如兄般的存在。
而一旁的血魔罗,同样呆呆的望着崖下,那个一直被他试做死敌的父亲,在自己一心求死的时候,却毫不犹豫的用自己的性命来拯救她。
只可惜,上次一别十数年,未曾相见;这次一别虽是刹那,却是永远。
“噗~~!”
随着一口鲜血自血魔罗的口中喷出,整个人随之瘫软在了地面上。
见到这一步,原本跪伏的几人全都冲到了血魔罗的身前,她是魏严的女儿,即便是她是血魔罗,他们也
绝不容她有失。
一时间,撘脉的撘脉,疗伤的疗伤,片刻过后,血魔罗再次悠悠转醒,几个人提着的一颗心才终于放了下来。
“别说话,你的情况有些麻烦!”,血魔罗刚要开口,魏东来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
经过刚才几人的探查发现,血魔罗体内的伤势远比她表面看起来要严重的多,原本他们以为是经脉受损,哪曾想到,血魔罗不但浑身经脉尽断,就连丹田都废了。
想来,一方面因为仇然夺功所造成的伤害,另一方面则是她聚力斩断绳索那最后一击所导致,原本受损眼中的经脉已然不堪负累,如果不及时治疗的话,恐怕命不久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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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呢?”,我听着爷爷的讲述,整个人如坠梦中,如果这一切不是爷爷亲口对我说出的话,换做任何一个人,我都会人为是古诗或者吹牛逼,但这是是爷爷亲口讲述的,即便我心中有再多的怀疑,都不由得多出一份相信。
“你说呢?”,面对我的疑问,爷爷微微一笑,语气虽然平静,但眼神中却满是苦楚。
“奶奶?!!!”,望着爷爷眼神,我愣神了片刻,便立刻反应了过来。
魏无忧是我奶奶的名字,在爷爷讲述的时候,我还没有反应过来,毕竟,作为小辈,虽然知道奶奶的名字,但是平时又怎会以名字称呼。
也许是太久没有使用过奶奶的名字,即便是在爷爷讲述中,我都没有意识到,魏严女儿的名字竟然与我奶奶一般无二。
爷爷望着我,缓缓点了点头,但是我却能够明显的感觉到,他视线中倒影着的却是奶奶的身影。
得到爷爷肯定的回答,我心中不但没有丝毫的平静,反而激荡得无以复加,即便是到现在,我都无法把对我宠溺无比的奶奶与那个举手投足间取人性命的血魔罗联系到一起。
“当时你奶奶的伤势太过严重,为了保住她的性命,我们个人倾尽所有,而我的鬼眼也因为消耗过巨,无法复原。”,爷爷的话语虽然不无遗憾,但是语气中却隐隐带有一丝的得意和庆幸,很显然,与奶奶的性命相比,那让秘术届垂涎不已的鬼眼完全不不值一提。
怪不得自我记事儿起,奶奶都是不是的出入医院,但是我只是单纯的认为是奶奶身体不好,但是经过了爷爷这番讲述后终于明白了,奶奶病情的诱因。
“爷爷,后来呢?”,对于爷爷和奶奶之间的事情虽然好奇,但我并不打算追问,毕竟对于他们两个人,同时也对于我来说,结果是好的,非常好的那种,可是奶奶与爷爷结合既然成为了必然,那么六柱又怎会分崩离析呢?
“因为琥符丢了!”,爷爷也显然明晰我心中疑问,回答极为简洁,也极为的坚定。
“什么!?”,虽然只是六个字,但是却宛如六道炸雷,让我整个人如坠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