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到事情不太对劲。
飞快擦拭几下玻璃,毛巾随手往路边一扔,赶紧开门上车,锁上车门,心跳的特别厉害。
许十营用双手狠狠击打几下脸颊,让自己清醒些,重新启动车辆,说来也怪一路上风平浪静,再也没有任何事情发生,但他的心里总有那么一丝不对劲,好像忽略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车内音响放到最大来缓解害怕的心里,不知为何总觉得车辆不知不觉中变重了,好像拉了一吨的货物,可能是他的错觉。
开车途中,许十营总是有些心不在焉车速开的连二十迈都不到,身后王森时不时的按下喇叭提醒他车速太慢,他收敛心神狠踩油门不停加速,总算有惊无险地平安到达酒吧门口。
到了酒吧仓库,把货卸载摆放好,王森找个凳子在一旁打游戏稍作休息,而许十营则盘查货有没有破损或者少送的,这是老板亲自交代的事,得认真仔细些,一会儿好给老板回话。
没多大功夫,货盘点好后,许十营给老板打了个电话,告诉他货接到了。
老板在电话那头没有关心货的事,反而见他一点事都没有感到不可思议。
许十营问老板为什么,老板支支吾吾打个哈哈声称他没事就好,最后赶紧把电话挂断。
他总感觉老板在隐藏着什么,搞得神神秘秘地,心脏跳个不停,心里有些堵得慌,总感觉会有什么事发生似的。
强压下心中的不安,锁上仓库大门,许十营和王森边走边聊。
王森非常健谈,可能天南地北的来回跑,懂得也就多了些,从他嘴里能听到很多有趣的故事,要是有妹子在这,今晚一定会同意跟他回家来一段谈人生。
“我比你年长两岁,我就喊你老弟了哈!”王森烟瘾不小,刚抽完一根,这又点上了,一盒玉溪烟抽的还剩下不到三五根。
许十营点点头,正好来到酒吧柜台前,他从柜台底下找到两盒烟,给王森扔了过去。
王森接过看了一眼惊喜道:“长白山!这烟我喜欢,我就不客气收下啦。”
熟练的撕开包装,抽出一根长白山烟放到鼻子底下闻了闻,陶醉道:“想死这烟的味道了,劳资都快一年没有抽了。”
扔掉嘴里的玉溪烟,王森迫不及待地点燃狠狠吸了一口,脸上露出陶醉般的神色:“再好的烟,都没这个烟味正,太棒了。”
“森哥,你要是喜欢,我这还有两条,一会儿送你。”许十营笑着说道。
王森睁开眼惊喜道:“真的?”
许十营笑着点点头:“跟森哥一见如故,两条烟不值得一提,只要哥哥想了,随时可以来找我,烟酒管够。”
“好,我喜欢。不过,哥也不白要你的东西,呐,这枚玉佩你收下,开过光的,能辟邪。”王森慎之又慎的掏出一枚绿色玉佩递给我,眉目间多少有些不舍,玉佩上面雕刻的是人们再熟悉不过的大慈大悲观音菩萨。
“森哥,咱们现在是科技的时代,我们都是唯物主义论者,你咋还相信这东西,鬼怪这些都是吓唬人的。”许十营接过玉佩放在柜台上,给王森调了杯彩虹果汁,给自己倒了杯人头马伏特加,夹了两个冰块端起酒杯晃了晃,重新拿起那枚玉佩,对王森的话丝毫不信。
“老弟,你老板没告诉过你,咱们送货的那条路有个外号叫什么吗?”王森端起彩虹果汁抿了口问道。
许十营摇了摇头,上班三个月,见到老板的次数不超过十次,每一次都是匆匆地来,匆匆的走,哪有时间像他俩这样坐下来唠唠嗑。
“这条路号称黄泉路,几乎每一天都有人在这条路上莫名其妙的死去,派出所查了一次又一次均查不出死者死因,除了脸色白的吓人,身上没有一丝伤口,到目前为止,根据官方统计,已经死了一百三十七人。”
王森抿了口果汁顿了顿继续道:“人们说,这条路上有一个冤死的鬼,每当凌晨时刻,就会出来选择目标收割人命。”
“这也太扯淡了吧,你的意思是鬼在害命?”许十营抿了口烈酒,喉咙管里火辣辣的,旁边那杯未完成的FB2轰炸机没敢下嘴,怕伤着身子。
倒是王森瞅见了,流露出浓郁的兴趣,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脸红的好半天没有说话。
直到许十营一杯酒都快喝完了,王森长出一口气,大叫道:“爽!”
高度烈酒下肚,在这略微寒意的夜晚浑身上下感到十分舒坦,王森立即把果汁扔到一边,许十营想要提醒他还开着车呢,王森却朝他神秘笑道:“山人自有妙计!”
“你不觉得咱们走的这条路段四面八方均可去的,但一旦到了晚上就没什么车辆,甚至你都看不到车辆存在,按道理说,越是这样的路段,货车司机和出粗车司机是非常喜欢的。”
王森为自己倒了一杯伏特加,没有添加冰块,抿了一口接着刚才的话题说道。
“而我们一路走来,你见过一辆车吗?你见过一个人吗?”
经王森这么一说,许十营的心脏扑通通地乱跳,细细想来他们走在那条路上,除了他俩居然一辆车都没有。
而且在路上看到的那个黑影又怎么解释?还有那个衣食单薄的住拐老人?
是他之前猜错了,那并不是老斑鸠之类的飞禽,而是不干净地东西……
不干净的东西盯上了他,所以路上才会出现发动机不转动的现象,那坨黑褐色的东西是什么?
还有那个拄拐老人到底是谁?那惨白的脸色,绝对不是正常现象。
许十营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看向王森犹豫片刻,缓缓开口道:“森哥,刚才在路上,我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