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太阳照常升起。杨林,木成和,雷暴此时围坐在王成壁床前。
躺在床上的王成壁并没有醒,还在沉睡。杨林看了他一眼,然后低声道:“让他休息吧,我们出去谈。”
众人也没说话,都低头向外走去,气氛十分沉闷。杨林走在最后,又看了一眼王成壁,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杨林坐在桌边,看着另外的2个人,这才慢慢的开口道:“成壁这次受伤十分严重,左手已经找不到了,双腿也是粉碎性骨折,右臂伤到了手上的大动脉,以后也不能.....”
没等杨林说完,雷暴直接一拳砸在了桌子上。脆弱的桌子那能承受如此大的力量,直接散架了。
雷暴脸色阴沉,低着头,大口大口的喘气。木成和看了他一眼,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便向杨林小声道:“我去看看小文,雷哥这边你看着点。”
杨林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木成和站了起来,想对雷暴说些什么,却全部转化我一声重重的叹息,走出了房间。
杨林见此,默默的坐下,也不说话。两个人坐在那边,只能听到雷暴那似风箱般的呼吸声。
话说木成和来到了一个小房子门前,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回应,木成和也没再继续,就盘腿坐在门前。
他依靠在门前,露出一副很舒服的表情。抱胸道:“小文,你知道我多久没这么安安静静的坐下来和人聊天了吗?”
屋里依旧没有回应,沉默的可怕。然而木成和并不在意,继续说道:“你知道吗,我还有一个弟弟,叫木成贵。父亲根据以和为贵这个词给我们两取了名字。”
木成和顿了顿,“我们是双胞胎,一起上学,一起放学,一起长大,然后一起参军。想起父亲送我俩进军营的时候,眼里全是期待和希望。毕竟看着自己两个儿子全部长大成人,这也许的身为人父最自豪的时候了。”
木成和接着道:“也许是我和弟弟太好强了,事事争强。所以我们两都成了最强也是最危险的兵种-特种兵,我是队长,他是副队长。你不知道啊,当初我们俩那高兴的啊,趁着空闲立马回家告诉父亲这个消息。”
“回家后,父亲听了这个消息却并没有怎么高兴,”木成和突然悲伤道,“只是重重的叹气,然后回到自己的房间里,也没有和我们说什么。说实话,当时我和弟弟很是失望,为什么父亲会这样。”
木成和自嘲般的笑道:“可是后来我才知道父亲他老人家为何这么沉默,这么心事重重。在一次行动中,阿贵中了榴弹,当场就没了。”
木成和闭着眼睛,痛苦道:“我带着阿贵的骨灰回去,父亲已经瘫痪在床,当夜就没熬过去。他去世前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紧紧的抓着我的手,眼中全是痛苦。”
木成和说到此处,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道:“我对不起他,对不起阿贵。”
几分钟后,木成和渐渐平复了心情。站起来,平静道:“小文,我已经把你当成亲弟弟了,我知道你能成为一个强者,强者就必须有面对所有的事
情,自己去承担自己的事情。但是有些时候,有些事情你是无能为力的,你不要怪罪于自己。让我告诉你一些你已经知道的事,这世界不完全都是阳光和彩虹,这是一个非常卑鄙险恶的世界。如果你屈服的话,它会把你永远打趴下的,你,我,没有人能够逃离痛苦。你只能去承受,并且继续前进,这才是真正的胜利。如果你知道你自己的价值,那么就前进,去实现你的价值。”
木成和说完,也没多余的动作,直接转身走了。
屋里的任文早已泪流满面,为王成壁,为木成和,也为自己.....
中午的时候,士兵已经在据点中央排好了队伍,为自己失去的同袍办一个简易的葬礼。
韩老也从军区特地赶了过来,他站在那里,看着军区仅剩的4个队,心中顿时百感交集。
其中二队只有寥寥十几个人站在那里,救出来的几十人全部身负重伤,都还躺在床上,其中王成壁还在昏迷。
站在最前面的是肖天,他是速度型的异能者,大概是二队受伤最轻的那个。肖天身形消瘦,坚毅的脸上是不是浮现一丝痛苦之色。
二队基本全军覆没,同袍是尸体还在蚁巢,这十几人只好拿出同袍还在的东西,全部放到了那个挖好的大坑,然后开始铲土。
剩下的三个队伍伤亡其实不大,见此情况,都冲过去想帮他们。那知二队的人很是倔强,不肯松手,就这样默默的盯着上来帮忙的人。
“这是他们的袍泽,让他们来吧。”韩老挥了挥书,阻止了他们的帮忙。
众人都被这种悲伤的眼神打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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