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这咋回事儿?老头愣了:“儿子,咋了?你欺负人家姑娘了?你可得负责任啊,你看高小娟怀着个孩子没有爹,多可怜。”
这都哪跟哪啊,你就这么着急当爷爷?六点有种喷血的冲动,指着何琼介绍道:“这是老齐头家亲戚,老齐头记得不?以前咱家邻居,在咱们家借住两天。”
“哦,记得,住吧。”没等六点详细解释,朱达已经把家里又多出两个人的事儿放下,拉过天罡埋怨道:“你小子怎么跑回来了,我等你半天你也不去。”
电视里男女主角各种生离死别,把何琼感动的一塌糊涂,好不容易看到这段揪心的情节结束,她抽搭着鼻子回过神来,发现屋里多出个中年大叔。
这位应该就是师兄的父亲。何琼心头一惊,连忙伸手在脸上抹乎两把,胡乱理了理头发。她双手交叠放在小腹,双目低垂微微屈膝,施了个标准的万福,用嗲嗲的声音问好:“伯父好。”
朱达揪着天罡兴师问罪,根本没听到何琼打招呼。反倒是把六点吓了一跳。
这师承老齐头的非主流打扮加上天庭仙女的站姿,最后还糅合了从高晓娟那偷师来的音调,实在是违和的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朱六点摆手示意她不用客气,何琼吐了吐舌头坐回沙发,把注意力重新放在韩剧上。
“伯父,对不起……”天罡连忙道歉。
“说过叫干爹。”朱达打断道。
“呃……”天罡
为难的看着六点。
“让你叫你就叫呗。”六点翻了个白眼。
“干爹,对不起,我回来有点儿急事儿,等我再回去找你时你已经走了。”天罡解释道。
“我没等到你,琢磨着今天手气好,不抓紧时间赢两把实在浪费。”
天罡一听差点没跳起来:“您自己玩去了?输了多少?”
“没输没赢。”朱达有点尴尬。
还好,起码上午的成果还在。天罡刚把心放进肚子里,朱达又补了一句:“从早上算。”
“一万多都输了?”天罡目瞪口呆,他是靠着看破天赋作弊,才能半天赢一万,怎么可能一下午就输光呢?
朱达支支吾吾的说道:“手气好嘛,就玩的有点儿大。”
“合着这一天白玩了?”天罡不好意思说什么,朱六点可不客气:“啥也别说啦,拎包准备跑路吧。”
朱达撇撇嘴,拉过天罡:“没事儿,明天让小田陪我去玩两把大的,输得快,赢得也快嘛,怕什么?”
朱达拉着天罡去研究赌术,六点只好继续充当厨师,香椿炒鸡蛋,栗子焖黄鸡,蒸上一大锅米饭又热了几个馒头。以他对何琼天罡饭量的掌握情况,这点儿东西得勒着裤腰带吃。
“大孙子,亏你爷爷我为了你的事儿东奔西走,吃饭都不等我。” 菜刚上桌,老齐头进屋了,他大咧咧坐下来,抢过六点的碗筷,边吃边招呼朱达:“有酒没?咱爷俩喝两盅。”
“你跟谁爷俩?有酒也不给你喝。”朱达不待见老齐头,这老东西在青石镇住了十多年,到处混吃混喝,人见人躲狗见狗吠。
“哦,不对,哥俩,哥俩。”老齐头嬉皮笑脸,搂过朱达的肩膀:“咱哥俩也有段时间没见了,正好小酌两杯,叙叙旧嘛。”
朱达拨开老齐头的鸡爪子:“我和你有什么旧不旧的,没酒!”
老齐头不急不恼,嘿嘿一乐:“朱老弟,我可不是来混吃喝的,我大孙子朱六点有难,我念在咱们邻居一场,特来搭救,你不说请我吃山珍海味,给二两散白酒总是应该的吧。”
这都什么辈分啊。六点在旁边直翻白眼,真想拿桌上那半只榴莲壳把死老头的嘴堵上。
“再满嘴喷粪把你打出去!”朱达骂道。这老东西是真缺德,明明来人家混饭吃,还不说好话。
“哎,老弟别急,我且问你,是不是最近财运破败,入不敷出?”老齐头问道。
“是手气不大好,又怎么了,玩牌不就有输有赢么?我有什么办法。”朱达想到那一屁股赌债,心里难免郁闷。
老齐头继续加料:“虽有外力相助,但难止颓势,再努力也是无用功。”
“我……是又怎么样,可这和六点有什么关系?”今天上午刚赢了点钱,下午又输回去……朱达不由信了三分,语气有些迟疑。
老齐头嘴角翘起,得意洋洋道:“这你就不懂了,你跟六点是父子,血脉相连,气运也就相通,正是由于六点有劫难,才影响到你的气运……”
合着赌钱输了还是我妨的?死老头又坑我。六点桌子底下伸出一脚去踩老齐头,老齐头好像脚趾头上长了眼睛,一抬腿轻松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