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那酒里其实……”疼的想要哭爹喊妈的华平先扛不住,顺口就想把实情说出。
华安却是强咬着牙,打断他的话说道:“林兄弟,我兄弟认栽。可那酒里兑的东西,时间长了可就……”
“怎样?”林苍收起笑容,眼里的寒意又多了几分。
华安心念一动,眼神乱飘,想要找个靠谱些的说辞,糊弄着这小年轻把他们关节先接上,毕竟这滋味太难熬了。
只是他话还未说出口,林苍就又是幽幽一叹:“我这真是没事找麻烦。不想说么?那好办,不过等下可要说真话。”
说罢,林苍轻轻弹了弹指,华平耳边瞬间听到一道尖锐的破空声……
“啊!”剧烈的疼痛让华平忍不住尖叫起来,那声调就像是被捆绑在案子上,看到屠夫手中霍亮刀光的猪一般。
华平透过后视镜,满眼惊恐的看着没了耳垂的耳朵,他想用手去捂那滴落不停的鲜血,却完全无法抬起手来。
林苍歪了歪脖子,不以为然的笑道:“我听说古时候有个叫凌迟还是什么的手法,据说要割上三天三夜不死才算是。我当然没那么好的耐性,不过这千儿八百个洞我倒是有点自信。那,下一处该选哪儿呢?”说罢再次屈指。
只顾哭嚎的华平何曾料到这看着清秀干净的小年轻,下起手来如此狠毒。听到他话,心神胆颤,颤巍巍的长开嘴:“我艹,我……”
“不要废话,好不好?”
破空声再至。
这次并不痛,只是看着失去知觉的胳膊上那个贯穿的血洞,华平终于崩溃:“只是迷药,只是迷药!过三几个小时自己就好了。”
林苍呼出口气,看着两个男人疼的撕心裂肺,却又不得不强忍住想要破口而出的叫骂和呻吟。林苍换上笑脸:“两位兄弟,很疼吧?”
华平华安连连点头。
“那就睡回儿,等纱纱没事了,我再叫你们起来。”说罢随手一敲,两个畜生
不如的男人就昏了过去。只是他却用了巧力,昏过去的二人也逃不过折磨,浑身仍是不自觉的抽搐,林苍只是不想看他们那副让人恶心的嘴脸罢了。
将昏迷不醒的华纱搂在怀里,林苍亲了亲她的唇,微叹口气。
希望这两个白痴不要不知好歹。
林苍轻闭上眼,打开全部的精神力,探查着华纱身体内的一切。
虽然两人已是亲密无间的关系,可他从不愿用此手段,所谓红粉骷髅,除去皮囊之后的人体画面,真的说不上好看。
半晌后,林苍吐出口气,放下心来。
三个多小时过去,华纱终于幽幽转醒,她还是有些头晕难受,刚晃晃头,就已有手指放在了她太阳穴上,温柔的揉动。
华纱一抬头,就看到林苍满脸微笑的看着她。
“头疼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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