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起走出了房间,看到走廊东边尽头通向外面的那扇门打开着,老远就看到有两个人一上一下地躺在外面阳台的地上。众人赶忙冲出去一看:在上面的那个人正是陆仁甲,他的双手、双脚被死死地绑着,眼睛被一层黑布蒙着,嘴巴里塞了一大块东西,嘴里发出“呜呜”的怪叫声。还好,看样子没有受伤。
燕小鱼和张小胖连忙把陆仁甲扶了起来,替他解开身上的绳子和蒙着眼睛上的布。陆仁甲的双手稍为可以活动了,就迫不及待地把嘴里的臭袜子拔了出来,厌恶地扔得远远的,不断地吐口水,一副想呕吐的样子。
另外一个躺在地上的人,头部好像被什么东西击中了,额头正在往外冒血,整个人处于昏迷状态,在他边上还有一块沾着血迹的砖头。燕小鱼等人一下子就认出来了,他正是这一次考察活动的向导——贾文斯。
“法克!仁甲同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两个人在这里搞什么呀?”看着惊魂未定的陆仁甲,燕小鱼一脸惊诧地问道。
“我……我也不知道……刚才……刚才,我从房间走到这里想透口气……”陆仁甲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断断续续地说:“我还以为……是……是那个谁……在跟我开玩笑呢!结果……结果就这样被人绑了……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摔在地上了……那个……袜子……那个袜子,是谁的?好臭啊!”还没说完,他就躬着身子,在墙根边上哇哇地吐了起来。
“法克!小胖,我们先把贾向导弄回房间去,包扎包扎伤口再说吧?”燕小鱼和张小胖一人架着贾文斯的一只手,正要向房间的方向走去的时候,一个高高瘦瘦的男人在门口出现了:他的脸上挂着一副波澜不惊的表情,一双倒三角形的眼睛正冷冷地看着昏迷之中的贾文斯。这个人正是梅良新!
“老爸,你刚才上哪去了?你没事吧?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们两个人被人偷袭了。”梅丕岩关切地问道。
梅良新缓缓地朝大家走了过来:“我没事,他们怎么了?”
梅丕岩正想着详细地跟他说明一下这里发生的情况,梅良新却指着钟如男厉声问道:“小丫头,为什么要下毒害我们?”
“下……下毒?老爸,你在说什么呀?”梅丕岩不明就里。
“臭小子,你还蒙在鼓里,是吧?你现在是不是觉得脖子、腰部和两边肩膀有点麻痹?” 梅良新问道。
梅丕岩伸了一下懒腰,确实有一点麻痹的感觉:“可能是我昨天睡落枕了吧?”
梅良新痛苦地摇了摇头:“臭小子,你错了!是这个女人下的毒,我们父子俩都着了她的道!昨天她给我们喝的药茶,根本就不是什么冬禅神草,而是跟它长得很像、药效发作缓慢却非常剧烈的裂尸藤!这个女人添加了几种其他的药材,让味道闻起来像冬禅神草而已,我的判断不会有错的!还有不到一周的时间,裂尸藤就会毒性发作,到那个时候中毒者身体上的所有骨头全部碎裂,到最后全部化为血水!在受尽生不如死的折磨之后,中毒者会在一个月内痛苦
地死亡!”
梅丕岩听了大惊失色:“老爸,这是真的吗?那……那怎么办?”
梅良新没有理会梅丕岩的问题,而是继续指着钟如男恶狠狠地问道:“我们父子俩跟你往日无冤、今日无仇,为什么是要用这么狠毒的招数来对付我们?”
“那……那药茶有毒?天哪!我不会也中毒了吧?”邵凤尖叫道。
钟如男一脸微笑地看着邵凤:“亲爱的邵姐姐,你长得这么性感、这么漂亮,我怎么舍得给你下毒呢?你的那一杯药茶,只不过是让你给梅良新戴绿帽子的时候,让你玩得更尽兴的催 情药而已……至于这个贾文斯——邵姐姐昨天晚上风流快活的合作伙伴……”钟如男笑眯眯地看着梅良新,指了指他上身衣服的血迹说:“应该就是被你用那块砖拍的吧?”
邵凤一脸尴尬地看着梅良新。梅良新对钟如男的问题不置可否,那双倒三角眼死死地盯着钟如男继续问道:“你到底是谁?”
钟如男仰天哈哈大笑,笑得全身花枝招展,笑得连眼泪都笑出来了……过了好一会功夫,钟如男才抹了一下眼泪,用那嘶哑的声音低沉而又悲壮地说:“梅医生,难道你真的把我忘记了吗?看看你左边手臂上的那个伤痕,那是我咬的!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上天开眼,终于让我找到你了!”
梅良新听罢脸色都变了,声音颤抖地说:“你……你就是那个小男孩?难怪我觉得见过你。十年过去了,你……你怎么还活着?你怎么会变成一个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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