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朗的脸上笑嘻嘻的,心里却在暗想:“你这个外来的小子,真是不知死活!就凭你,也敢在我这个赌场里玩?哼!你来多少,我吃多少。你这五千块钱,我保证你有去无回、一分钱都不剩!”
燕小鱼又陪着笑脸说:“还有……那个……柴先生,小淇去当‘采摘少女’的这件事情,能不能等一会儿再说?万一我运气好,赢了足够的钱给他们还债呢?”
柴朗打着“哈哈”说:“没事儿,没事儿!等你玩了几把,再回到这里来说好了。要是万一……我说万一,你把本钱输了,还可以到这里找我借钱的哦!”
燕小鱼装模作样地向柴朗鞠了一躬,装出一脸感动的样子说:“法克!好人啊,柴先生,你真是个好人啊!”
“哈哈,好说,好说!”柴朗听到了燕小鱼在表扬他,那胖嘟嘟的脸堆满了笑容,对他来说“好人”这两个字好像特别受用。
看到燕小鱼走下了楼梯,柴朗向边上其中的一个男青年使了个眼色,让这个男青年一直跟着燕小鱼的左右,密切监视着他的动向……
……
燕小鱼走到了楼下的自动取款机,把那五千块钱全部取了出来,跟着胡小淇、胡峦杲俩人一起走上了这幢建筑的三楼。当然了,那个男青年也紧跟着他们的后面。
跟一楼游戏厅那乱哄哄的场面比起来,三楼的大厅就显得秩序井然多了,虽然也是烟雾缭绕、闹哄哄的样子。那三楼豪华装修的宽阔大厅,足足有将近两百平方米。四个角落各摆了一张三米多长、两米多宽的大桌子,每张桌子都有一个二十五六岁左右、身材火辣姣好、穿着非常性感的女荷官在给赌客们发牌;每张桌子都围满了前来赌博的赌客,每当开牌的时候,这些赌客或是欢呼,或者惨叫;桌子上堆满了一大堆一大堆的现金,让人看了不禁眼红心跳。
自从走进赌场了之后,胡峦杲一改刚才萎靡不振的样子,两只眼睛冒着精光,精神变得非常亢奋。他一瘸一拐地走了进来,眼睛不停地看着桌子上赌客们将要开出来的牌,当牌面比较好的时候,他也跟着兴奋地欢呼。
时不时还有几个赌客在跟胡峦杲打招呼:“瘸子,你又来了?”每当这个时候,胡峦杲总是潇洒地挥了挥手,就好像是国家元首在检阅自己的军队一样。燕小鱼和胡小淇一眼就看出来了,胡峦杲是这个赌场的熟客。
从二楼大厅走了出来之后,不知道是害怕还是什么,胡小淇的双手一直挽着燕小鱼的手臂,她那凹凸玲珑的身体紧紧地挨着他的身体。那少女特有的体香、女人身体柔软的感觉,一起传到了燕小鱼被挽着的那只胳膊上、他的鼻子里,让他有一种陶醉于温柔乡的感觉。
燕小鱼没有拒绝胡小淇,可在这个时候他也不敢妄想着其它。在燕小鱼的心里,他一直想着接下来的计划,不敢分神。他时刻在提醒着自己:这是一个专业
的赌场,行动稍微处理得不好的话,不但钱没了,就连他们三个人的人身安全都会成为问题,更不要说帮着胡小淇解决她当下的问题了。
燕小鱼悄悄地问紧挨着他身边、沉默不语的胡小淇:“小淇,法克!我是不是一个傻瓜?”
胡小淇虽然没看懂燕小鱼接下来打算要做什么,但是从他坚定的眼神之中也读到了信心,她知道燕小鱼是在为了自己而冒险。胡小淇莞尔一笑,露出了两只可爱的小虎牙,柔声说道:“傻瓜,你怎么会是傻瓜呢?我相信你!”
等胡小淇说完了这句话之后,连她自己都觉得有点吃惊。在她的心目中,她非常痛恨赌博,认为只要是去赌博的人都不是好人,她爸爸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就在这个万恶的赌场里,她爸爸输光了家里所有的积蓄,还欠了柴朗一大笔钱。眼下逼得胡小淇要牺牲自己未来的幸福,去当“采摘少女”来还赌债。可以毫不夸张地说,用“倾家荡产、卖儿卖女”来形容胡峦杲赌博的后果毫不为过。
可当燕小鱼拿着这五千块钱出来赌的时候,胡小淇的心底里短时间之内经历了从吃惊到反对、从反对到支持的过程,并且在燕小鱼的身上找到了一种踏实的感觉。这到底是为什么呢?胡小淇彻底困惑了,她在心里暗暗地问自己:“有人说感情这种东西是盲目的,没有一点理性可言的。难道自己喜欢上燕小鱼了?”她的脸不自觉地红了起来。这是胡小淇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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