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毁之。”九牧满头黑发狂舞,气势爆发到一个惊人的程度。
“狂妄,吾最强大的尚且不是肉身你都不能拿我怎样,妄敢断论一力破之,你有什么资格来与我一战?”
古魔轻语,带着有种傲然,飞临高空上,俯视下方的少年,满脸冷峻之色。
说道这里,他浑身发光,气息汹涌澎湃,显然要动用禁忌力量,黑耀闪烁,无数繁复古老的符纹在沸腾,汹涌向四面八方。
这一刻宛若神灵出世,雄浑且可怖的威压弥漫,让人心生惧意,感觉背脊都腾起一股寒气,越发觉得让人惊悚。
这类古修者对他们来说,却是神秘无比,且上古万族生灵皆是传承久远,谁也不知道会有何种神秘莫测的手段。
且在上古之时,万族中能够从霸主古族一脉的鼻息之下生存下来,显然都有着自己独特的本事。
古魔这个上古至尊般的天骄生灵,显然不会太弱,靠着自己的修炼成长到这么一步,天资更是可怕。
“胜负不是说出来的,你尽管来。”九牧平静的回应,眸子内一片璀璨,双眸紧缩,浮出大片符纹光芒,隐隐中似是一副异象汇聚,在那里沉浮,一股大道气韵弥漫全身。
“虽然此时的我不过是一具魂身,但是在这之前,我已经无暇,各方面都已经圆满,人族天骄让我看看你究竟有多强。”古魔周身神光暴涨,像是一轮黑色大日爆发,神光睥睨,自信而强大。
“轰!”
两人如同闪电破空,冲撞在一起,如两颗天外冲来的巨大星辰,爆发出璀璨的光焰,在熊熊燃烧,而后撞在了一起。
古魔动用了一种禁忌的力量,胸口发光,从其中流淌出一股神潮,在那里面无数符号在翻滚,可怕到了极致。
至于九牧则是舒展身体,一股神韵爆发,身上卷出冠盖天穹的光芒,容纳一切,在身后一片由符号所凝聚而成的光晕出现,将他映衬非凡,满头黑发
狂舞,身上光芒交相辉映,可怕到了极致。
神曦流转,在血肉中生出异象,在骨骼中铭刻铭文,他通体无暇,无尘无垢,心中空明而祥和,只想舒展身体,要爆出最强的肉身之力。
不是的宝术神通,只是他在汇聚着自己全身上下的神能,这是最适合他自己的,此时已经达到了返璞归真,化腐朽为神奇,最后竟然超越极尽,打出了一道无以伦比的神力。
“嗡!”
这一击,惊天地泣鬼神,平缓的虚空陡然掀起轩然大波,罡风大作,大地崩裂,呜呜啸音慑人心魄。
两者这一战力量太强大了,根本不像是化凡境所能展现的实力,有一种突破这一域的压制,晋升到另一个层级。
这无疑是可怕的,更是彻底将这片天地的气机引动,变的紊乱起来,规则显化,无数道符根根齐现,甚至那弥漫的黑色雾霭都要被俱灭一空,似乎要破裂一样。
“这发生了什么?”芙遥惊呼,此时她已经看不见那里面究竟发生了些什么,他们所能够爆发的力量太可怕了,这片被凝聚而成的空间都像是要被撕裂一样。
那里的光芒暴涨,雾霭弥漫,两位少年至尊的身体都在剧烈震颤,最终皆是横飞了出去,每一个人的嘴角都有一丝血迹,皆露出了异色。
这一击,他们都受到创伤,没有决出高下与生死。
九牧说到做到,不论什么宝术禁忌,一力破之,古魔眸光森幽,黑气森森。
“倒是好手段,还算不错,再来,我看你还能够接下几招!”古魔轻语,眼中杀意汹涌,原本凝聚这具魂身于此,就是为了狙杀人族天骄,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一个人族少年而已竟然有着这种手段,让他也觉得棘手,这是他不允许发生的事。
“这就是古修者的术法吗?”九牧淡淡的开口,他察觉到其中惊人的力量,这是一种不曾见过的宝术力量,其中道纹古老,力量强大。
“这不过是最简单的一种,还有更多,倒是可以让你慢慢体会。”古魔回道,心头却是不太平静,有九牧言出必践的气恼,也有对九牧肉身力量的震惊。
这是他不曾想到的,而且九牧的肉身简直比肩古族一脉的古兽生灵,无比可怕,让人震惊。
一个人族的肉身力量怎么可能会达到这个一个可怕的层次,人族肉身原本就是孱弱的代名词,而今怎么会出现这么一个妖孽。
此时那外面的二人皆是骇然,他们此时爆发出来的力量太可怕了,而这才是开始而已,真的大战还在后面。
古魔双眸中出现符纹,若一部古老的经文被打开,竟然传出古老的神魔诵经的声音,给人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仿佛从那上古年间直接跨越时空而来。
这种感觉简直让人惊悚,这一片天地都被笼罩,所有人心中如同掀起巨浪,这怎么样一种力量,古修者太可怕了,且手段繁多,各种惊人至极的力量不断爆发,似若神灵。
这个时候,九牧浑身光芒开始内敛,整个人像是如同到天地中一样,有一种神异的道韵在其身旁缭绕,立在那里,返璞归真。
可是在隐约间,他肉身上的神秘纹络却是越发的明显,神秘符纹笼罩全身,透发着一种可怖的力量,似若一头蛰伏的古老生灵,随时都会冲出,爆发绝杀。
这是时候天地的气机皆是无比紊乱,那些裸露的符纹根根齐现,让这片虚空都如同破碎一般。
这一片天地都在震动,随着他们实力的提升,隐隐变得有些不稳,这两人的力量太可怕了,而且这片天地中所凝聚的符纹光耀,显然不足以承受他们此时所能够爆发的力量。
可能当初凝聚这片天地的生灵也不曾想到,两个小辈竟然会将片小域给破灭,简直太震惊了。
甚至从外面看,那一方小域的石碑,此时都已经密布了无数裂痕,已经变的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有可能会炸裂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