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还是进行着!”
陆橙雨几乎气急败坏了,大声道:“你以为我爹是诸葛亮吗?你们的逻辑思维真的很差!这根本就是两码事,你们问我也没有用,因为跟我没有关系!”
沈家年有点懵了,逻辑是什么意思?当然他是香主,不能拉下面子来问他。
多亏洋务运动的福气,陆橙雨是新时代中国女性的收益者,没有封建思想的束缚,能接触最新的知识。但有知识,麻烦也跟着她。
沈家年道:“看来不好好逼供,你是不会说的。”说完大喊一声:“来人啊!”
这时四名大汉跑到陆橙雨身边,把她架起来,陆橙雨一直不停扭动:“放手啊!你们干嘛?”
她可是连打针都怕的千金小姐,两名大汉亮出匕首,他们把刀尖碰着陆橙雨的食指的指甲,然后他们慢慢往指甲缝切入,缓缓把指教给撬开,不一会只见好好一片指甲连甲带肉被撬给来,陆橙雨被他们这一折腾,剧痛难挡身体不停扭动,眼泪鼻涕乱流,身体不停颤抖,但她只是闭上双眸咬着牙,始终不发出一句声音。
如此
美人,竟然有次英气!
场上其他堂主也颇为惊讶她的韧性,就算是他们,被这一挖指甲,肯定哭的死去活来。
沈家年道:“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啊!把那人送上来!”
陆橙雨听到那人,心跳个不停,这时几名大汉押着一人来到厢房,张九瞟了一眼,心想:“这沈家年到底想玩什么?”
两名大汉把布袋掀开,既然是李德立。
陆橙雨突然想到:“李德立神父,那小珊呢?我记得今天我离开圣公会医院,在楼下逛街,莫名其妙就被了用布包着嘴巴醒来就在这边了,那义父和小珊呢?”
陆橙雨满脸疑问的望着李德立,李德立看起来也很颓丧,跑遍半个中国的他,知道这些帮会的人心狠手辣,被人抓到这儿,只能说凶多吉少。
陆橙雨大声喊道:“李神父,你有没有看到我义父?”
李德立摇摇头道:“陆郡主,老夫没有看到!”
“啪”的一声巨响,一个耳光打向李德立的左脸,沈家年怒斥道:“在我的地盘闲聊!你当我这边是善堂?”
李德立不再说话了,沈家年抚摸着李德立的白发道:“我听人说你精通机械,鸦龙城寨就一小小城寨,却能欣欣向荣,听说因为你。”
一个弹丸小国如果有聪明的人加入,很快会成为飞黄腾达,如果用现在的世界来看,新加坡与以色列,缺乏资源,但懂用脑力改变一切。
沈家年望着陆橙雨问道:“你说不说?
陆橙雨摇头道:“不说!”
沈家年笑了,很好!既然如此,来人啊!割了那洋人老头的耳朵!
沈家年吩咐完毕,两名黑衣大汉,一人取了麻绳,一人手上拿着匕首走向李德立。
李德立连忙大喊:“我是神职人员,有被国际法保护的权利!我没有犯错,你们不可以动用私刑!”
李德立失去了平时的冷静敦厚,只是一直不停挣扎,陆橙雨连忙大喊:“你这畜生!怎么能欺负老人家,快放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