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立双脚一直扭动,嘴巴被堵住,所以不能出声,“瑟”一声,一只耳朵终于被割下了,鲜血贱湿一地。
沈家年似乎很满意的瞅着李德立,李德立奄奄一息,头低低坐在椅子上。
八名堂主眉头一皱,似乎有点不安,这些堂主不是没有杀过人,只是来参与饭局,怎么割个老人的耳朵?就算去吃海鲜,有人当着你的面把鱼杀了,胃口也不会好吧?
张九还是站在黄鹤楼的走廊眺望扬子江景色。沈家年当然不是不知道人家的心思,他发现这陆郡主为人真拗,估计这是一场长线战争,不能让堂主们感到过于不适。
“啪啪”沈家年拍拍手,双臂一展,大喝呼喊几名光棍:“你们去办麻将桌上来,今天八位堂主要打通宵麻将!”
几名光棍来到跟前,鞠躬道:“是!”
光棍就是漕帮普通会员的意思,说完利索的和黄鹤楼的店小二搬麻将台上来,
麻将台一摆,八位堂主立刻坐下,开始打麻将。
“哗哗哗”的洗牌声,沈家年看着大家愉快的打牌,他似乎很满意,转头对着陆橙雨道:“你要我继续割他另一耳朵还是你要告诉我隐语?”
陆橙雨哭得稀里哗啦,眼睛红肿,她表情委屈的说道:“我…副修…考古…考的是欧洲的古建筑…怎么知道这个…什么甲…是干嘛的)”
二十岁的她,看起来洋气单纯,说起这话看起来极为真诚,沈家年仔细观察她的表情,提防有诈,难道真的不是她?
“来人啊!把另一个人搬过来!”沈家年呼喝道。
两名大汉把一麻袋搬了过来。这麻袋里面的人不停挣扎。
“噗”一声,把麻袋摔在地上,把麻袋拿开,里面一清秀漂亮的可人儿突然出现。
这美人嘴巴也塞了个一团布,正在呜呜的哭泣,梨花带雨令人无限怜惜。
美人年方十六七岁,豆蔻年华,一双大眼看起来极为精灵,此人正是林凤娇的表妹,与李德立一起联手设计机关剑阵的林小珊,当她看见陆橙雨自然欣喜若狂,随后发现林凤娇也被人抓到这边,不禁甚为恐慌。
陆橙雨止住哭声:“妹妹,你在这里啊!他们有对你怎样吗?
林小珊嘴巴被塞布团,不能言语,只能摇摇头。陆橙雨把眼睛瞥向坐在椅子晕过去的李德立,只见李德立左耳完整被割掉,浓稠的鲜血沾满肩上的黑袍,陆橙雨见到李德立这番遭遇,眼泪再次稀里哗啦落下。
林小珊随着陆橙雨的眼光瞧着李德立,差点就要晕过去了。
沈家年道:“你说不说?不然下一位割的就是她!”
沈家年吩咐两名光棍去搬个椅子过来,这椅子看起来很沉的样子,椅子雕上山水图,颇为雅致,两名光棍粗鲁的把林小珊按在椅子上,用麻绳把林小珊绑牢了,林小珊一直不停挣扎,得三名光棍才能镇得住她。
一名光棍亮起匕首,转头望向沈家年,等他点头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