呲”一声笑声,来自已经跑到几艘舢板之外的漕帮空子,他在笑龙飞:“跟我玩?门儿都没!”说完往载客舢板跑去。
“是血?”微弱的夜光下,龙飞瞧这甲板上都是血,这是谁的血?
龙飞翻开脚掌一看,不得了了,一看双脚都是血,原来这漕帮空子在跑过的地上撒了铁菱子,这铁菱子锐利的刀锋,割破他的脚。
再加上这是从高处落下时踩到的,这伤势,挺重的。
卑鄙…
漕帮空子回头看他这斗笠乞丐检查自己的脚,他一脸奸笑道:“呵呵,别把自己装扮的好像什么丐帮高手一样,还不是着了老子的道,这包袱我是拿定了!”
他望向前面不远处的艘舢板,一名年约七十的老船夫,卷起裤衩成半截裤,灰色百姓服,露着干瘦的肌肉,老而弥坚啊!只见他解开绳子,准备回收绳子。
这时这漕帮空子已经远离龙飞差不多十艘船的距离,而他眼见这艘舢板正要离开码头,立刻拔腿赶过去。
另一边厢,船夫站在船头,跟上船的乘客收过江
费,也正在把绑在码头的绳子解开,这时崔胜元也上了船,给了两文钱,步履吃重,脚步踏在板上,步履蹒跚的走到船舱后头,仔细一看,他走过之处,都留下血印,他捂着肩膀。现在要过去黄鹤楼的人也不多,人影稀疏,船家不一会儿,站在船尾,用一根橹,慢慢的摇,转眼间就离开岸。
这时眼前一人影大喊慢着!
“搜”一声,一个身影快速跳上舢板,“噗”一声,摔在舢板上,这人手上拿着包袱,不是那漕帮空子还有谁?
他表情极为兴奋,充满恶作剧的表情望着在远处的龙飞,他道:“在我的地盘跟我玩儿?找死!”
船夫看着他一脸横肉,这无业游民在这一带作恶多端,绝不可惹上这麻烦人,不禁低下头来。
这漕帮空子平时的名声,大家都懂,漕帮空子对船夫道:“喂!老头子,我是漕帮的,自己人别收钱!”
老实的船夫看他乘霸王船,也只能默默忍受。
舢板不大,人虽不多,但感觉颇拥挤,舢板上的藤编的棚里坐了不少人。
漕帮空子找个空位随便坐,望着还在远方船与船之间跳跃的龙飞,漕帮空子笑道:“中了我的铁菱,还能跳?这不是找死吗?”
他望着角落一男子,手上拿着自动弓弩,肩上有着枪伤,知道前面这人应该混道上的。
这漕帮空子贼眉鼠眼,看前面这男子奄奄一息,他立刻走了上去问道:“兄弟,你从哪里来?”
崔胜元斜眼看着他,虚弱的道:“我…从…该来的…地方…来。”
漕帮空子继续问道:“带着什么没有?”
崔胜元道:“带着…三支香…五百黄金…财富可从天…而降…也…能…”
漕帮空子见他此时他缓缓瘫在甲板上,肩上的血也滴在甲板上,漕帮空子接着道:“也能悄然离去。
这是道上的黑话,漕帮空子在盘海底。
漕帮空子道:“你给我二十两银子,我帮你包扎伤口,如何?”
二十两银子折合现在的人民币大约四千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