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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飞一脸惊讶地问道:“看来你还想考验我的能力?
对沈家年来说,弹几下他属下的胸部还不够看。
沈家年道:“江湖险恶,这世上骗子太多了。”
扬子江上,清风弦月。
江汉2号在如此良辰行驶在江上。
赌厅内此刻挤满了各种游客、赌徒、还有等待赢家赢了钱给他们服务的女人。
贵宾房还是那三名赌客,有两名赌客一直望着张九。
抽雪茄的二爷,手上戴着四颗玉戒,已经连续抽了四根,说话沙哑的听不清,这时他要了杯visky色酒定定神。
怎么越输越多?
另一名赌客是英国人,拿着白色手帕抹着光溜溜的头。看他一直擦汗就知道不是输,就是输的冒汗的状态。
张九一直赢,两名赌客一直输。
今天本来赢得很多的二爷已经输了一万两大洋了。
张九没来之前,他还赢了两千两大洋。
怎么运气都被吸走了。
赌徒什么都不信,但最信运气这玩意儿。
这“平胸”女荷官翻了牌,张九又赢了一千两。
她艳丽的媚眼看了一下张九,张九干枯的脸颊颧骨突起,他大嘴微微一笑,立刻看起来特别狰狞,但这胸平似“飞机场”的女荷官此时挺一挺胸,她整理了一下长裙。似乎被这场赌博的赢家吸引到了。
前前后后已经赢了三万两大洋。
戴着四枚戒指的二爷舌头干燥的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他不是望着眼前的美丽女荷官,而是筹码。
他盯着张九搁在赌桌旁的筹码,吞一口唾沫。仿佛这些筹码比女人更吸引他。赌徒的眼中是没有女人,只有赌博才是他的生命。
二爷是如此饥渴,尤其是对于筹码,恨不得都是自己的:“这钱如果是我的估计能够翻本”。
秃头英国男见桌上堆满的筹码,就像狼看到肉块一样,自己手上的筹码已经不超过一百两大洋了。
过了一盏茶的时光,张九已经赢了五万两大洋,折合现在人民币一千一百五的筹码就堆在赌桌上。
想象在那个购买力不强的年代,这些天文数字可以买些什么?
而且张九只用了一百两的本金来赌,几乎赢了五万倍。
而在他细细的三角眼中依然看不出,他打算干嘛。
二爷此时已经输了一个精光。
女荷官问道:“客人是否要跟牌?”
二爷手中已经没有筹码了,他摇摇头,站起身子,用又羡慕又妒嫉的眼神望着张九。
张九双手合十,胳膊放在赌桌上,如果不是长得丑,穿着燕尾服的他,身材高挑,也是男神一枚。
二爷叹了一口气拉开金色的皮椅子,满满不甘心的离开赌桌,边走路边喃喃自语:“如果他桌上的钱给我,一定能翻本的。他能赢就是以为资本雄厚嘛!”
他似乎忘了赌博是机率决定胜负,而不是资本越多,赢得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