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下无人,走到一个间隔,开门,到墙边,墙壁是大理石制,滑不溜秋的墙上有道极为细微的缝隙,想必之前有人在墙上动过手脚。张九轻轻一推,一片石板倒下,张九顺势一接,不让他发出声音。
他身体往里边一探,“呼呼呼”的风声,吹的耳都听不清,原来里边有一个通道,通道有钢制水管,张九头往下一瞧,是个颇深的天井。
他整个人往里一缩,躲进窄小不足一平方的通道,张九巧手顺势把洞口合上,他像只壁虎般,两只手两只脚贴在通道上,同手同脚慢慢往下滑。
滑下十来米,“哒”一声,脚触地,到底了,张九看尽头有扇钢门,是出口,他冷笑了一下。
他收起眼睛,脱下燕尾服,露出里边的褐色百姓服,他摘下鼻梁上的假体,彬彬有礼的绅士不见了,恢复他粗线条猎人的模样。
“笃笃笃”!的敲门声,有人在钢门外边,张九走过去,把转盘往顺时针转去。
门一开,看见一女子站在门口,这女露出
两前臂,平平的胸,但极为艳丽的容颜,仔细一瞧,正是那名女荷官。
怎么这女荷官会出现在这里?不是应该在赌场派牌吗?
张九对她笑了一下:“你来了?”
女荷官对他笑了一下:“三爷,我来了。”
三点水帮的人都叫他三爷,这女子难道也是三点水帮的人?女荷官眼睛发光,盯着张九那满脸横肉的脸既然超过十几秒,仿佛他是世界上最好啃的小鲜肉。
女荷官挨近张九,身上的花露水味配上之前在赌场沾上的雪茄烟味。
女荷官媚眼一抛,纤细的小手往张九粗燥的手臂一搭:“三爷我在这边已经守候你半年了,你什么时候带我走。”
张九左嘴角往上一瞧,那张细细的大嘴,被他这么一笑,狰狞脸看上去更加邪恶。
在这天井里反正四下无人,张九一把搂着女荷官,大嘴疯狂的吻女荷官的厚嘴,女荷官被他突如其来的一吻,吻得整个人酥麻,本来有些反抗,之后任由张九胡来。
张九左手在女荷官身上游走,突然间,发现本来一个玲珑有致的双峰位置,此刻却平如华北平原。
张九灵巧娴熟的手势突然停了下来。女荷官本来正在沉醉爱河之中,突然一切嘎然而止。
张九的大嘴缓缓离开女荷官,他细细的三角眼盯着她看,只见他眼神无光,就好像眼前这名美艳的女荷官就好像一尊雕像一般。
女荷官有些害怕,仿佛即将被抛弃的女人,他嘴巴微微颤抖:“三…爷…你这…是…什么…意思…?“
张九目无表情道:“时候不早了,我得走了。”
女荷官有些慌张,连忙拉着他的衣角,眼眶泛红问道:“你不是说,咱们合作完这一次,可以一起远走高飞?”
张九道:“谢谢你的帮忙,不然我也拿不回这卷藏宝图,只能说辛苦你这半年窝在这里当荷官。我这边有一千大洋的筹码,你叫别人换了,你拿着钱,到一些小镇做小生意。”